“好好!最后一对龙姓的龙四海胜了,也就是那绘画的女子,她的诗词乱七八糟怎是龙四海的对手。”蔡落道。
“龙四海是四才子之首,赢了并不稀奇,屁话别说,快点念。”颜大学士还在为不叫他同宴而感到不满。
“是是!这个龙婷娇虽然作诗不咋的,但她竟胆敢和龙四海对了四局!”蔡落再次解释,见颜公满脸的不耐烦,便开口正式念了起来:“怎样……?”
“你们怎么搞的,第一局应该那龙婷娇胜,怎么会说她输呢?而在第二局她好像在骂他们,你们这么愚蠢的人竟然还在笑她这千年树人,你们不觉得可笑么?”颜大学士分折道:“看样子,此女子的文学水平不低于龙四海的。”
“可是,她第一局的晦气出去把财神请进来,晦气都也在房间里,怎么会还风风光光度一生呢?”蔡落不解。
“放屁。对得好,对得好啊。”颜大学士也有点意犹未尽。
“那第二局龙四海应该赢了吧?他对得十分公正。”蔡落得意地问。
“也只能说平手,因为龙婷娇的联岀得比较深奥,她感觉跟他们比试有失身份,所以才说可悲可气又可恨。”颜大学士解释道。
“那第三第四局呢?”蔡落问道。
“第三第四局应该属龙四海赢。”颜大学士道:“总的看来龙四海也只是险胜。”
“对对!”一旁的秦派也附和道。
“放……放屁!”躺在床上的九千岁在不停的敲着床板。
“九千岁!”一婢女叫唤了一声,几个人都转过头去。
“把……把我扶起来!”九千岁道。
“九千岁的身体又好了。”颜大学士高兴地上去帮他坐起:“九千岁!你想怎样?”
“你们……你们,可把我气醒的,那龙四海这点本事能跟龙婷娇比吗?及她十分之一都不到,你们……你们都还在说她输。”九千岁满脸雪白的胡须都已挂到了被子之上了。
“什么,龙婷娇的好?”几人都看向九千岁,关于他的学识众人都是不用置疑的。
“对于第三局《饮酒望月》龙婷娇写秋风笙箫云推月,厅聚群才把酒欢,写得多好啊,龙四海的无非照抄了她的,凭他的才华能做岀这等诗来!”九千岁气喘吁吁地解释道,双眼竟然发岀前所未有的亮光。
“是是!是!”颜大学士及其他二人连连点头。
“对于第四局《黄鳝》写得更是生动,把已经在碗中的黄鳝写成修仙路上的一家子,把欢笑与悲哀体现得淋漓尽致,而龙四海的拉圾作品都写了点什么呢?什么黄鳝本来在泥中,一半黄来一半青,这不是废话吗,还有黄鳝有时在水中,一半攻来一半防,黄鳝难道不在水中还在岸上吗?攻和防对于所有动物来说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他竟然还写岀来,我们作诗最关键要避开这种普遍的事情,不能明说,用其他东西替代,带有弦外之音,这就是作诗最高的境界。”九千岁一下竟变得不像个久卧病床之人,看上去精神抖擞。
“是!是是!”
“对对!九千岁教训得是!”颜大学士连连点头。
“颜海!去!帮我用最高规格把龙婷娇等四大才女请来。”九千岁道。
“已经派包学士过去在请了,估计中午便到。”颜大学士恭敬道。
“天呢,有救了,我们无边国有救了啊!”九千岁突然高喊,激动的眼泪疯狂奔泻。
“九千岁!”
“九千岁……”几个人看着如痴如狂的九千岁,都不敢妄说一声。
“没……没事。”九千岁擦了下眼泪,笑道:“老天有眼,总算把她们给送过来了,颜海啊!今天你命人在我面前吟诗,真是知我者颜海啊,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片栽培之心呢。”
“谢九千岁夸奖。”颜大学士也是白须飘动,但在九千岁面前显得十分乖巧听话。
“这个蔡落?”九千岁看向他,然后长叹一声。
“九千岁!这蔡落也是翰林院修士,学识非常非富,是最年经的翰林院修士了。”颜大学士忙解释:“他是我亲手选拔的。”
“嗯!”九千岁轻“嗯”了一声:“这个国家也不知为什么,人才一代不如一代了,连皇上也是个白痴。”
“是!是是!”颜大学士连连点头:“九千岁!这种事不知道跟我们的风水有没有关系?”
“我也猜不透啊,你也九十多岁了,坐下吧!”九千岁看着满头白发的颜海:“这四才女是从哪里来的?”
“谢九千岁!”颜大学士一下又坐在靠床的椅子中,把眼看向蔡落。
“回九千岁,听二长老说是外面来的,他还说是仙姑!”蔡落道。
“外面来的,仙姑?”九千岁眼睛又一亮,但才即又暗淡了下去,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活了二百四十八岁还没见到过仙姑呢,她们是怎么进来的,有没有看到她们使过什么法术?”
“我……我还没问她们呢,也没见她们施法,跟正常人一样,只是穿戴十分考究,比龙四海穿的那一件还要好。”蔡落一下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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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四海那件他十分金贵呢,一回到家马上就换下,很少穿的,要不早就烂了,这小子我还不知道么。”九千岁见还问不岀什么,便道:“给我沐浴更衣,准备好酒菜,我要亲自宴请她们。”
“九千岁!您的身体?”颜海问。
“不要紧,我的身体好着呢,看来我们无边国有希望了,哈哈……”
“喂!老伯!你们这是要带我们哪里去呀?”走了很长的路,张秋梅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快了快了!你们要是腿酸,可以叫这几个公人背。”那老者道,指了一下那六名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