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建的师父名叫李狂雷,脾气十分暴躁,人送绰号火药桶,意思是一点就炸。
而且李狂雷非常蛮不讲理,发起怒来根本不管对与错,也不和谁讲道理。
周建将事情解释了一遍,李狂雷就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身上的真气喷涌而出在大厅里掀起了一股狂风。
南东岳赶忙说道:“李大师,不知道你能不能为周建治疗?给周建疗伤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都得往后排。”
李狂雷点点头,然后就给周建疗伤。
可是李狂雷也没有本事治疗周建胳膊上的伤,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驱散周建手臂中残留的那一道真气!
“可恶,竟敢伤我徒儿!”李狂雷低吼道。
南东岳叹了口气说道:“李大师,既然你也治不好周建的伤,那我明天再找其他神医来给周建治疗吧。我现在先为你安排一间房间,你在我这里休息,说不定我明天请来的神医,就能把周建的伤治好了。”
南东岳都已经这么说了,李狂雷也只能点头。
已是深夜。
李狂雷正在房间里运功打坐,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李狂雷神念一扫就知道外面的人是南东岳的儿子南波万。
于是李狂雷问道:“南少半夜来访,所谓何事?”
南波万在门外说道:“李大师,你难道就不打算为你徒弟报仇吗?”
听到这话,李狂雷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怒容。
南波万推门进来,噗通一声在李狂雷的面前跪下,然后就添油加醋的说道:“李大师你听我解释,的确是我害你徒弟受伤,我根本不该带他去见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可恶的很,他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而且还十分瞧不起李大师你。”
“我当时就已经提醒过他,周建是李大师你的徒弟,可是那人居然说什么就算你在那里,他也要废了周建!”
“你听听,那家伙说的是人话吗!”
听到这发话,李狂雷心中的怒气顿时难以压制。
“那人到底是谁?”李狂雷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