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被她们送到一个房门口,易新月点了点我的手腕,“你不用怕,你只要扛到十点,事情自然就会解决。”
“我相信你。”
她对上我真挚的眼睛,笑容一顿,随后抬手捏了捏我的脸,另一只手戳着我的胸肌,“要不是这间房是我开的,我都要以为厕所还藏了一个女人。”
我用手擦掉红痕,“我自己画的。”
她满意的点点头,“你先进去洗澡,多洗些时间,我估计拖不了她多久。”
“谢谢你,新月姐。”我再一次郑重道谢。
她挥了挥手,向大厅走。
不过,拖延时间很难。
我站在浴室里,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门把手,生怕我眨眼的功夫,吴姐就推门进来。
“小司,洗好了没?”
“很快就好了,吴姐。”我刻意夹了个气泡音,她很受用,没有再不耐烦催我。
可眼看着时间过去,我不得不换上浴袍,掐着点出来。
易新月说十点就可以解决的吴姐,这会儿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暴露在浴袍外面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吞吃入腹。
我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强行扯出一个笑容,看来要施行B计划了。
口袋里的麻醉剂有些嗝人。
我几乎是小碎步走到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吴姐要不要喝点酒?”
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拽着我丢在床上,我不能反抗,如果反抗可能她今天晚上就要躺板板了。
不是说十点她就会晕倒吗?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活力四射地吴姐。
不能动,不能躲,否则前面忍受的都要白费了!
我在床上躺平,寻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针剂扎进她体内。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她的体重。
她压下来的瞬间,我几乎想要弹射离开。
噶擦。
玻璃碎裂的声音,简直比她想要亲我嘴还要可怕。
麻醉剂碎了!
里面的药物全都流到了床上,正好在我的身下。
吴姐笑容可怖,“这就忍不了了?难怪还是个雏,姐姐今天好好教导教导你。”
她满是褶皱的脸埋入我的脖颈,湿热的气息让我头都大了。
要不要直接给她一手刀把她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