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走啊!”
任凭我叫的撕心裂肺,他们还是一窝蜂地冲到江欢身侧,“叫救护车!”
“快叫救护车!”
吵吵囔囔地声音听得我头疼不已,我不断的用拳头砸向自己脑袋,只有这样,我才能舒服一点。
我无力的看着静止的画面,眼眶酸涩,喉头跟吞了刀片一样。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她明明都是装的啊!为什么每次我的事情都要排在她后面?!
“凭什么啊!”我失控的大吼,靠在播放器上,屏幕里的视频总共一分钟,进度条却停在20秒。
就像每次我占理的时候,江欢装病一样,他们只会慌张的送她去医院,任由我自愈。
在我悲痛间,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摁住了播放键。
顺着那双手我看见了宋彦儒的笑脸,他嘴角的笑容极具挑衅,我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狼狈的自己。
播放键被摁下,音量键同时被用力摁着,响彻警局的声音让我想要张狂大笑。
“贱种就是贱种!”
“养的猫也是贱种,脏的要死。”
“打啊!不打我就把你送进爸爸的书房。”
我指甲陷进掌心,控制自己看着屏幕,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才上高一的我被一群保镖压着跪在地上,手里被蛮力塞进一根棒球棍,随着江欢的命令说出,一个保镖抬脚用力踹在我背上。
我扑在了麻袋旁,麻袋里的东西拱了拱我的脸,那熟悉的气味让我一下子就明白里面装的是我收养了三个月的猫,它叫喵喵。
它每天都在我下课的时候翘着尾巴过来蹭我,就像现在这样。
我崩溃大哭,将麻袋紧紧护在怀里,膝行到江欢面前,卑微的恳求她,“求你,它只是一只猫而已,要是你不想在我身上闻到它的味道,我以后可以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