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从小被丢下的不是你, 才能轻飘飘说母女没有隔夜仇。”
“对,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林晚夏可不是传统的姑娘,她有恩必报是真,但是有仇她也真报,亲娘都不好使。要我说,大家以后最好还是别管宋淑云了。”
“我同意。她说得很清楚那是人家娘俩的事,其他人少掺和。”
“就是。咱们辛辛苦苦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东西给宋淑云,然后人家不但不领情还怪咱们多事,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不懂别瞎用词。那是好话吗?咱们最多算好心办坏事。”
“总之,别管就是了!反正人情是夏夏的,咱们还在夏夏身上就是了。她现在用不着咱们,保不齐以后能用着。”
“就我自己觉得,她这样对自己亲娘很过分吗?”
“那你觉得她为大家祈福让雨停风止过不过分?”
“就是,你家盖砖瓦房的钱怎么来的?不管看不看得惯,别放下饭碗就掀桌子。”
“……”
等大家说着到村委大院时,林晚夏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已经离开了。
等她再回到自己住过的院子,大门上那些竹篮竹筐都已经消失不见。
只剩下宋淑云站在院子门口。
看见林晚夏过来,宋淑云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进来坐坐吧?”
林晚夏来就是为了解决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便跟着宋淑云回了房间。
这几间屋子当初分家时被朱巧云搬空过,现在又被林晚夏搬空了一次。
当然,林晚夏不像朱巧云那么缺德好歹给宋淑云留了几样家具。
但是不包括床和桌椅。
一进门就看见角落里铺着厚厚的柴草,上面铺着不知道哪捡来的床单。
宋淑云指着地上两块摞在一起的砖,“不嫌弃的话,坐吧?!”
林晚夏没坐,倒不是嫌弃,跟宋淑云在同一空间,她会控制不住的焦躁。
这种浓烈的情感是这具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