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指导员皱眉,不忍拒绝女儿又怕给林晚夏和江肆年添麻烦。
林晚夏笑着道:“没关系,孩子要是愿意的话,住我们家就可以。星星还能有个伴儿。正好我们也感受一下暖暖的小棉袄。”
反正四五岁的孩子讲男女之别还太早。
刘指导员看向江肆年。
江肆年点头。
“那就麻烦江营跟嫂子了。”刘指导员一脸感激的道谢。
林晚夏征求过糖糖的意见后,帮她洗澡。
他们家的炭是林晚夏自己买来的,不怕浪费公家的钱,帐篷里烧得很暖和,洗澡完全没问题。
糖糖的棉衣都是旧的,压根不暖和。
小姑娘进浴桶时浑身冰凉冰凉的。
更让林晚夏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的伤。
大片大片的淤紫都在看不见的地方,有鞭子抽的、棍子打的、指甲掐的,甚至还有几处烫伤。
林晚夏都不敢碰她,皱眉问她,“疼不疼?”
糖糖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疼。”
林晚夏怜惜的轻叹,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关系,你可以说实话。”
她没错过小女孩眼中的惶恐不安。
糖糖的头发平时应该不怎么清洗,都脏成一绺一绺的,梳不开。
林晚夏只得耐着性子,倒了不少洗发香波一点点软化洗开。
洗发香波是鹰城那边流行过来的,这也是陈漫书送的,说怕她在岛上洗不上头发会长虱子。
林晚夏头发上没长虱子,但是糖糖的头发上有。
虱子对生于林晚夏这个生于新世纪的人来说太过陌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毕竟打她穿过来,不是独居就是跟江肆年和星星一起。
那俩都是汉子,头发短,何况还讲卫生。
林晚夏一时间有点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女孩。
大概她们俩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有点久,江肆年在外面喊她。
林晚夏起身走到门帘处,小声问江肆年,“你知道怎么去虱子吗?”
江肆年微怔,随即明白过来,点点头,“你们先洗完出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