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幽声道:“要脸不能抱媳妇儿!”
林晚夏:“……”
拿起自己的枕头砸向他,“抱什么媳妇儿?抱着枕头睡吧!”
江肆年单手接着枕头,同时另外一只手握着林晚夏的手往自己怀里用力一带。
林晚夏猝不及防,趴在他怀里,下巴磕在他心口,硌得生疼,“哎呦!”惊呼后,握拳捶了他两下,用力挣扎想起身。
江肆年不疼不痒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只在林晚夏挣扎时用力箍住她。
隔壁睡着刚撒完尿的星星,林晚夏也不敢动作太大,怒视江肆年:“松手!你去睡地板。”
“睡地板可以,你总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吧?”江肆年有点委屈,“罪犯还有申辩的权利呢!怎么到我这里就直接判死刑了?”
林晚夏不说话。
江肆年哄她:“夏夏,好媳妇儿。咱们约定下行不行?要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但是你别这样让我猜,也别跟我冷战行不行?”
林晚夏长睫颤了颤。
是啊!冷暴力最不可取。
真是被热恋冲昏了头,变成了自己都讨厌的人。
“你把灯关上,我就告诉你。”
亮着灯她会不好意思说。
这回江肆年很听话,伸手拉着床头的灯绳一拉。
房间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林晚夏顿时有了勇气,把自己介意的事告诉了江肆年。
江肆年:“……”
打死他都没想到,有一天被媳妇儿赶出卧室竟然是因为他太持久。
好吧,不只是持久。
“可是……”江肆年依旧不解,“不应该是时间越久越舒服?女人说不要是要?”
林晚夏握拳在他心口捶了下,“也要分情况好不好?”
都要累得昏死过去,再美妙的事也成了折磨。
另外,女人说“不要”也是具体事情具体分析的。
“那……”江肆年翻身把林晚夏压住,“现在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