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又有点心酸。
他们真的不容易。
这个他们不只有被轰到外面的江肆年,还有面前坐着的军长。
林晚夏静静地听完,问军长,“您希望我怎么做?”
“跟江肆年结婚。”
大约职业关系,军长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答得痛快。
林晚夏皱眉。
拥军是一回事,拿婚姻去拥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是要利用你。江肆年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你就当……当我是媒人,给你们保媒。行不行总得试试。”说到这里军长想起来这两个人已经试过了,又补了句,“你觉得不行,可能试的时间短。”
林晚夏:“……”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
“你们已经办过酒席,在老百姓眼里就是夫妻。你现在离婚跟明年离婚没什么区别对不对?等年底竞选完,你要实在觉得跟他过不下去再离也不晚。”
当然,心里想的跟嘴上说得不一样,撮合是真,想要离婚,难!
他看出来了,这姑娘或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