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79开始,岛城附近的海域就有禁渔期和禁渔区。
现在正好还是禁渔期,要想捕鱼只能去公海。
公海渔多,但是危险也多。
很可能会碰上海盗,甚至会被其他国家无理由扣下。
总之,收获和危险成正比。
所谓富贵险中求。
江肆年给的理由大大消减了林晚夏被拒绝的尴尬,毕竟是为她好。
不过林晚夏眼馋地看着所站的渔船不死心道:“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忙里忙完最起码得需要个人做饭吧?”
江肆年依旧不为所动:“我们都会做饭。”
别说在船上,就是野外生存他们这些都是个中好手。
林晚夏多少有点受挫,嘴角下拉,在心里骂江肆年小气。
当然她也不是非得当船工,只是需要迫切需要赚钱而已。
江肆年见林晚夏微垂着头一脸沮丧,活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莫名心里一软,提议道:“我有个三岁的儿子,等办完婚礼得接过来跟我一起住。这样,如果我们出海你留在岸上帮忙照顾孩子,我给你工钱怎么样?一天二十块,伙食费另算。”
林晚夏惊得差点跌进海里。
她听见了什么?
江肆年有儿子?那她岂不是喜提后妈?
啊!不对,她不会睡了个有夫之妇吧?
林晚夏的表情过于明显,江肆年想猜不到都难。
扶正她的同时开口解释:“放心,我不是有夫之妇。”
鉴于八十年代的离婚率,林晚夏猜江肆年大概率是丧偶。
林晚夏悟了:江肆年是个鳏夫。
这么年轻就当单亲爸爸,着实可怜。
林晚夏一脸同情地抬手拍了拍江肆年的胳膊,“咱哥俩同命相怜,都是命苦之人。成交!”
江肆年:“???”
哥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