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瞬间从众多守城弟兄中杀出,分别带着少量的弟兄杀向跳上城头的北苍兵,各自堵住缺口。
几人本身武力不俗,应付几个哪怕是敌军少量低下级军官带队的缺口也是绰绰有余,攀上城头的少量敌军瞬间被淹没…
如此,攻城反复拉锯中…
…
“多久了?”
北苍中军,年轻的主将身着黑甲,淡然的看着攻城军队伤亡越来越大,脸上却没有一点愤怒和焦急。
“少主,已经两个时辰了。”亲卫答道。
“守城之人果然有两下子!”
年轻主将微微一笑,“不过本将本钱够厚,本将看他有多少本事!赤虎不是嚷嚷要拿下守城之人的头颅吗,传令…”
令未下,旁边端坐在马背上的有些年迈的副将突然打断道:“少将军!”
军中临战无故打断主将施令可是很忌讳,可大可小,大可安罪,小的来说也会被主将不喜。
但偏偏,年轻主将闻言,偏过头居然朝年迈副将行了一个军礼。
“呼延将军,可是觉得元歌有些意气用事?”
对于从小看着他长大,从一介亲兵忠心追随父汗征战沙场成为大将,最终创下了呼延部的老将军。
年轻之时多次救父汗危难之间,饶是成为仅次于八部之下的呼延部族长,依然对父汗,对萧部萧家忠心耿耿。
所以不管是从感情还是身份上,他始终保持着尊敬。
“少将军,日后无需如此,呼延受之不起。”
呼延觉罗可不敢托大连忙还礼。
他看着长大的皇庭八部萧部的继承人,其父为他的大汗,北院大王,舅父为皇庭之主北苍皇帝,天生贵胄,身份尊贵,岂能托大不尊敬?
“少将军,末将并未觉得少将军意气用事,只是久攻不下,气势衰竭…”
“僵持下去伤亡太大,损失的还是我北苍的将士啊,末将建议鸣金收兵,收整士气,明日再攻。”
萧元歌摇了摇头,笑道:
“多年跟极北之地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作战,回来发现拓跋部的小跟班被捉拿去了大穆帝都,再怎么说也是我萧元歌的人,这场子我得找回来。”
身为北苍大将的他确实很佩服萧元歌,身份尊贵却偏偏选择在极北北境之地历练。
他很清楚极北之地的凶险恶劣,就像萧元歌所说,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他也清楚拓跋部的少族长拓跋凌山确实是唯少将军马首是瞻,拓跋凌山被俘他是知道的,这让拓跋浚在北苍丢了不小的脸面,几乎已经成为拓跋部的禁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