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专业人士,他很清楚国际铜价。
上半年略微下跌,也有反弹的时候。
总体来有跌有涨,但要是直接梭哈铜,未免太冒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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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刚好碰到铜价反弹呢?
“云先生,我理解您做空的决心。
但我不得不提醒您,就目前的行情而言,全力做空铜对您而言不是明智的选择。
大宗商品价格的下跌幅度已经超出了大多数投资者和分析师的预期。
目前期货市场上,有不少投资者在某些大宗商品市场上做出了看多的押注。”
云野不为所动。
“那又怎样?
别人怎么看我管不着。
我只相信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见云野这么固执,欧阳尚杰不禁有些头疼。
“前段时间,高盛做出预测,声称2014年的‘超跌’多少已经透支了2015年本该有的回归份额,因此不排除超跌反弹的可能
要是您在做空期间撞上铜价反弹,怕是要血本无归。”
欧阳尚杰不惜搬出高盛说事。
云野皱起了眉头,心想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让你转个钱怎么这么费劲?
铜价会不会跌他还不知道吗?
还高盛,屁嘞!
“对,你说得很对,所以我决定做空铜。”
欧阳尚杰差点没闪断腰,笑容僵硬在脸上。
“1800万可是您绝大部分资金,您确定要这么干?
我建议缩减投资,800万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心意已决。
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来咨询你的意见,抓紧时间。”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聊不下去了,欧阳尚杰只好照做。
云野起身离开。
他并不清楚,有一双眼睛全程目睹了他被欧阳尚杰恭敬送走的全过程。
二楼,工行庐陵分行行长办公室。
白岩石站在落地窗前,默默注视着云野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疑惑。
他还记得云野。
在他眼里,云野一直是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或许学习能力很强,胆识过人,但阶级摆在那里。
云野何德何能让银行低声下气?
白岩石对此非常好奇。
“孙行长,你认识那个年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