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苍道:“小事一桩,不必再提。王公子,废话不多说,我今日来找你是瞧瞧吩咐你办的事都干成怎样了?”
“苍哥,红蔷姑娘昨日已经悄悄下葬了,是厚葬,请了华光寺的和尚打斋唱经,一直忙到日落才完事,不过我没将她葬在王氏家族坟场。”
周苍谅他也不敢撒谎,便点头道:“她始终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日后逢年过节的须去拜祭,才年保你王家兴旺发达,一百年不变。”心底下默念红蔷姑娘你泉下若有知,该能安心投胎了。
“是,是,不须苍哥指点,诗冲心里有数。”王诗冲连连应诺,又道:“江南庄的事,我早上刚派人去打探了,苍哥请耐心等上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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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苍道:“你师父可有来找你?”
王诗冲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低声道:“没有。”
周苍道:“据传他被两个大内高手围攻,斗了几百招,虽然终于逃了,但伤得也不轻,他若是向你求助,你千万得注意别走漏了风声,不然你一家都得毁在你手上。”
其中关键,王诗冲自然明白,他频频点头,自己一时冲动惹下无尽祸患,想到将来有可能被狗头铡切了脑袋去,忍不住双腿打了一颤。
“仵作那,有消息?”周苍又问。
“我正想跟你说。”王诗冲把头凑近以极低声音说话,“仵作找到了,他说张小姐死前已不是完壁之身。”
果然不出所料,“张小姐之所以悬梁自尽,是因为她贞操被夺去,羞愧难当,无脸对夫群,这才走出错误且无法挽回的一步,可惜,可叹。”周苍不无可惜道。
想到她死后又惨遭蹂躏,心情更是沉重。
“他奶奶的,是谁个王八蛋夺去我美貌温柔娘子的处子之身,让小爷我找到,不抽你筋剥你皮拆你骨解不了恨!”王诗冲一拍桌子,咬牙切齿怒骂道。
周苍让王诗冲安静下来,把知道的全讲了出来,王诗冲愈听愈怒,这才知导致自己娘子寻死的原因,又按撩不住大骂那可恶的教习妇,发誓定要将那破壁之人碎尸万段。
红蔷给周苍的印象极好,早有为她报仇的想法,两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