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两人面色一僵,显然听出了话中包含的质问。
“少……少主。”
何到有些从心,他害怕再一次被送去小黑屋,
当即说,“少主,冤枉啊。没有少主的吩咐,我们绝不敢私自增加城卫军的操练任务。”
“那为什么会有人受伤?”
陈去病脸上看不出喜怒,
但是这个表情落入何到眼中,让他的小心肝都颤了几下。
忙不迭解释,“受伤的人都是新卒,且……且因为在操练时穿戴了板甲。又可能是因为板甲的大小不合适,故而才被板甲磨伤。”
闻言,
陈去病有些楞,跟着就反应过来,“你是说受伤的人,都是因为在操练时穿戴了板甲,然后被板甲磨伤的?”
“是……是的!”
何到点头,一旁的赵平也是一样的反应。
陈去病目光中哎两人身上扫视了一遍,说,“走,进去看看!”
话落,
一行人走进营房中,
一走进来,
依旧是一股浓郁的味道涌入鼻尖,
紧跟映入眼帘的是数十个光着膀子的城卫军。
陈去病有些愣怔,
在他的视线中,所看到的城卫军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血泡。
有的在前胸,
有的在肚子,
有的是肩膀,
还有的在后背。
且每人身上的血泡都大小不一,严重程度也不一样。
有的看起像是一个水泡,
陈去病看得仔细,有一个城卫军的背上有一片巴掌大的伤,看起来鲜血淋漓,一片血糊糊的模样。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先被摩出了水泡,然水泡又被磨破。
在陈去病观察的时候,张绥景已经上前,将医药箱打开,取出酒精,纱布等物。
开始挨个给身上被磨伤的城卫军消毒。
酒精带有很强烈的刺激性,第一个被消毒的城卫军,差点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