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渊从善如流的回忆了一下。
哦,是枪田郁美和深津今日。
“他们啊……不重要。”伊泽渊随手在身上掏了掏,竟然摸出来一个有着红色按键的控制器,“反正任务可以宣告结束了。”
梅泽弦在看清他手里的东西以后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脸都绿了两秒钟。
“您——就把炸弹控制器一直揣在怀里?”
见了鬼的!那你还理直气壮没事人似的在密道里面跟人家三番两次的干仗?!?
你他妈就不怕自己在动手期间一不小心误触,然后头顶安装着的十几个炸弹全部轰隆一响,直接所有人就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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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狗东西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梅泽弦正想着,就看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人抬高大拇指,十分轻快的按下了控制器上那唯一的爆炸启动按钮。
“?!!!”
——地动山摇。
梅泽弦余光瞥见四周颤抖起来的天花板和墙壁,就那么保持着张开嘴伸出手的姿势,嘴角抽搐着僵住了。
“那什么,”好半天,黑衣执事才麻木的收回手道,“不落不落先生,我们还没出去呢。”
伊泽渊忽然漠然瞥他:“以你的能力只做个外围成员就挺合适的。”
梅泽弦:“?”
伊泽渊却不想跟他解释,只留给他一个冰冷无情的后脑勺。
*
炸弹爆炸引发了地下一系列令人心惊胆战的动荡,但对此早有预料的某些人却不为所动,态度很是平静。
白马探给予这场爆炸的在意都赶不上他对幼驯染伤势情况关注力度的一半。
“白马你别再揪着我看了。”
椎名仁太无奈伸出右手搀扶着毫无自觉的某人:“我只是看着惨,可事实上你才是那个受伤更严重的家伙啊。”
他手臂上都是自己下手的利器伤,动手的时候主打一个干脆利落。考虑到养伤期间的不便利,割的还并非是惯用手。
但白马探腰侧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枪伤,即便做了紧急处理也还是没能完全止住血,必须得尽快赶往医院才行。
“你别动。”
白马探抬眼看他,眼神略带警告。
“那能一样吗?我当侦探的时候什么糟糕事情没遇到过,但你什么时候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以椎名仁太从小到大怕疼那死样儿,除了他家爸妈,哪还肯让外人伤成过这样?
“这也不算是外人伤的吧……”椎名仁太嘀嘀咕咕。
都是他自己割的。
白马探气笑了,用指头使劲戳上黑发少年额头:“是啊,你不提我还差点就忘了,这可是我们椎名大英雄奖赏给自己的英勇徽章呢!”
椎名仁太左手被他扒拉着,右手正扶着他,只能任由脑袋瓜子往旁边仰,脖子自动回弹回正以后又被戳歪,反复进行了三四次不倒翁运动。
这期间还不忘晕乎乎的反驳:“我那不是、没办法——总不能、唔疼,总不能牵连阵平哥他们嘛……”
“要牵连我的时候你怎么那么豪气冲天?”
“白马你玉树临风贵气逼人英俊潇洒芝兰玉树,跟他们不一样嘛……”
周围轰隆声如同闷雷阵阵,这俩人旁若无人似的交谈令黑羽快斗忍不住半月眼,心中升起了几分对白马探这副模样的新奇。
眼看这二人暂时是没心思搭理别人了,于是“毛利小五郎”便摸着下巴主动承担起安慰其他人的职责。
“不用担心,这里大概率是不会被爆炸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