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骗我?那日在宫中,那贱人看你的眼神可不对劲,我客巴巴可不是瞎子!”客印月一气之下竟将盆子踢翻,水流了一地。
良臣被吓住了,呆在那里。
老祖奶奶一口一个“贱人”,这发飙的样子比二哥的牌位还要吓人。
“我就知道没好事,要不然你怎么会有那贱人的东西!…哼,还骗我说是偷的…倒是偷的,不过是连人也偷了!”客印月一脸怒容,胸前起伏不定,看得出她似早窝着这口气性,就等当事人过来冲他发呢。
“嘘!我的好巴巴,你小声点!…”良臣真是慌了,客印月声音太大,这大夜里叫人听到那就完了。
“叫我声音小也行,你要么杀了我,你和那贱人的事就不怕别人知道…要么,就老实跟我说。”客印月不依不饶,她现在就想知道真相。
“这…”
良臣头大,知道这事瞒不住客印月,这位皇长孙乳母贼精贼精啊。
也是,人家是大明朝的老祖奶奶,皇帝和九千岁在她面前都服服帖帖,能没两把刷子?
深宫大内,没有点手段,可做不到那程度。
这节骨眼,说什么也没用了。
坦白或许从宽,顽抗没好果子啊。
“巴巴,你且消消气,我实话于你说…我与李娘娘之间,唉…”
良臣无奈,只好将事情真相吐露了。
说完,忐忑不安的看着客印月,杀人灭口他是万万做不来的。
要说价值和珍贵性,巴巴和西李一个是熊掌,一个就是鱼翅,都是仙丹啊。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女人,他都爱,发自内心的。
不过,有关校哥儿生母王才人之死,他却是怎么也不敢吐露实情的。
“我就知道没好事。”客印月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那贱人的女儿?…”
“不是,肯定不是。”良臣急忙摇头,一脸羞愧,“我与她…做那事时,她已有身孕。”
“你真是饥不择食,连个孕妇都下得去…”客印月羞于说出,气的一跺脚,骂了起来,“那贱人身为小爷选侍,竟然自甘下贱,呸,果真是小门小户家出来的,没点教养,亏小爷那么宠她!”
良臣听这话嘴直撇,这指桑骂槐的,照客印月这话说的,他魏千岁比西李更贱呢。
“当时,不是…怎么说呢…日久生情,一时把持不住,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