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如何使得!”
侯大和那堂哥自是不好意思要,良臣硬塞到侯大手中,要他们赶紧去办。
侯大和那堂哥感激不尽,匆忙就去请人帮忙。侯二这一死,要操办的事情很多。良臣径直入了屋,见客印月哭的难过,走到她身边,轻轻劝了几句,然后给巴巴使个眼色。
客印月会意,没有马上跟良臣出去,又在丈夫身上趴着哭了会后,假意伤心过度,身子难受,在嫂子的搀扶下到了邻屋歇会。
良臣抽了个空当闪了进去。
“那些人走了?”客印月抹了把眼泪问道。
良臣将自己替侯二把钱还了的事说了,客印月听后有些惊讶,说先前那帮人说侯二欠了一百多两,怎么只要还六十多两的。
“那是吓唬你的。”
良臣朝外看了眼,弯腰凑到巴巴耳边低声道,“我去办点事,你这莫要哭得太伤心,千万别伤了身子。”说完,轻轻捏了捏巴巴。
“要死了,也不怕叫人看见。”
客印月打断良臣的手,侯二刚死,她这会可没心情和良臣打情骂俏。要说难过,也是真难受的。
良臣笑了笑,走出屋朝小田他们点点头,然后留下几人,带着其余的人便出村而去。
良臣走后,侯大媳妇过来问客印月他们是什么人。
客印月忙按良臣的吩咐,说是东宫派来保护她的。
“呀,太子爷派来的人啊!”
侯大媳妇惊着了,自家这妯娌不就是去宫中给人做奶妈子么,怎么回个家连太子爷都派人过来保护呢。再一想那少年公子哥原来是个太监,不由一阵惋惜。
良臣这边带人出村之后,便带人直奔官道。
李四那帮人是坐马车来的,快不了,天黑怕都到不了县里。不过说来也奇怪,几个飞虎军四下看了,发现马车印不是往官道上驰的,而是岔到了一条通往北边的小路。
“人家这是防着我们呢。”
良臣笑了笑,李四那帮人也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