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是大红色，内里透着一层细密展开的血丝，很滚烫的颜色，但伸手一摸，却是冰的。

叶乘歌怯生生地缩回触摸黎知音脸颊的手，指尖停留着她肌肤的冰冷触感，讪讪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打你。”

黎知音没再说话。

叶乘歌频频瞥向她。

但这一次，她没再把腿搭上来，反而讨好地推给她一杯水。

她没喝，下了车之后拽着叶乘歌回公寓里，送她上楼。

宋夫人已经在等，看到女儿回来松了口气：“尾款已经打过去了，你辛苦了，沈小姐。”

她微笑：“不辛苦，谢谢夫人小姐给我机会，晚安。”

叶乘歌在一旁眼巴巴地道：“留下来吃点宵夜吧沈知音，我亲手给你做。”

宋夫人很讶异地看女儿一眼。

黎知音笑得冷淡疏离：“不用，叶小姐，您客气。”

叶乘歌脸色陡然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