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看不到任何星光,像恶鬼张开的血盆大口将澜山城吞噬进肚。
黎知音将叶乘歌塞进浮空车,自己踏进车里。
“知音!”黎宴朗追上来,神色迫切:“爸爸不是有心打你的,爸爸就是太爱妈妈了!你别怪爸爸好不好?”
萧厉走到不远处,滞住脚步,望向车子里的黎知音。
她给叶乘歌系上安全带,按好关门按键,浮空车的门缓缓抬起,将他们隔绝开来。
黎宴朗求她:“知音,你别生气,爸爸一直都很在乎妈妈的,我和黎星皓从来都不敢忤逆妈,不然爸也会对我们照骂不误的!”
她冷笑:“你也知道他会骂你们,而不是打你们。”
黎宴朗怔住。
黎知音弯弯嘴角,肿得老高的脸也跟着鼓起来,阴冷威胁:“这位好爸爸再敢打我一次,你们就替他收尸吧。”
浮空车的门严丝合缝地关上。
黎宴朗如一尊雕塑,脸色透着石膏般的苍冷,眼巴巴看浮空机缓缓升空,久久不愿离去。
萧厉望着黎宴朗的背影,隐约有了一点想法,扭头望向用来美化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