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年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拽到身前,声线狠戾:“你知道我一直守在外面吧?!”
黎知音垂眸,看他俩的手。
体型问题,他的手比她大两圈,肤色和她一样是冷白。
墨斯年的手背透着青,五指用力到骨节都泛起青白,看起来像要将她纤细的手腕捏碎,又像是在跟她抵死缠绕到一起。
可惜她的手腕是防弹的,捏不碎,为了防止失去过多感官导致丧失人性,有模拟重力回馈和轻微的痛感回馈,那也感受不到他的侵略性。
墨斯年痛苦压抑的声线从身前飘过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黎知音?你是不是不拿我当人看?”
黎知音仰头看向墨斯年。
墨斯年脸色苍白如纸,冷硬的气质带着很罕见的哀求,泪水荡在他的眼眶里,一大颗唰地掉下来,砸在他脸上,竟然停住了。
这颗眼泪包住了他脸颊上的痣,像镶嵌正好的钻石。
黎知音看了眼手表。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她踮起脚,轻轻吻去他脸上的泪。
墨斯年怔住,受宠若惊地靠在墙上,身体是抗拒的,手却搂住了她的腰。
她踮起脚,勾住他脖颈,嗅闻他的脸颊:“你没有抽烟。”
他僵硬地站在她身前,幽怨地抿了下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