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最后面,那一排只有她一张桌子。
因为每个班级的人数都有数,这教室里的桌椅都是学生们自己花钱买的,黎知音是多出来的一个,她的新桌子就只能放在最末尾,没有多余的地方放了。
听人说平常他们在这个教室时,都是颜觉夏搬着椅子坐她旁边陪着她。
今天颜觉夏请假了,她应该是自己一个人坐了吧。
也不知道会不会寂寞。
迟野想到这一点,眉心皱得更紧,将汽水放桌子上,转身离开。
温热的小手突然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他心神一荡,感觉胸口有什么地方软了下来,也没回头看她,只用侧颜睨着她。
怎么,想让他陪着他吗?
那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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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知音光握着他的手不吭声,另一只手拿起粉色汽水瓶,像是要打开。
他反应比脑袋快,抬手要帮她开汽水瓶。
可黎知音拇指顶着玻璃汽水,轻轻向上一挑,那瓶盖清脆地和瓶身分离,“啵!”地一声清脆响,掉在桌子上。
……
正常人是没有办法用拇指轻松挑开一个玻璃汽水的吧?
他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也不知道他像她那样轻松行不行。
他不说话,黎知音也不说话,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静谧得陌生。
他俩鲜少会这么安静。
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