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往地上放了一件旧衣服,折上几折做成一个小枕头的形状,然后她枕着这个小枕头,把开了口的镇痛剂放手边,还怕自己会咬伤自己,又往嘴里塞了一条毛巾。
最后,她在心里嘱咐两小只:看好家啊,不要让小虫子靠近我。
两小只认真地应了是。
鄂夏这才放下心,向系统发出指令:开始吧,系统,将那七个祝福施加在我身上。
滴!
一阵天旋地转。
天地颠倒,日月无光。
鄂夏意识陷入黑暗之前,还想着,幸好这不会疼。
然后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疼痛从她身体各处生出,她手痛,手臂也痛,脚就更痛了。
唯一不痛的就是她的脑袋,她还有余力抽出心神来吐槽,难不成她的脑袋就没有成长空间了吗?
可恶!
她手脚像被某种存在不断拉长,她都能听到自己的身体传来那种炒豆子的声响。
一阵接着一阵。
鄂夏虽然疼得脸色发白,整个人蜷缩成了一个小虾米,疼到这种程度了,她心里还想着,算了吧,忍一忍,再忍一忍。
她不是为了省钱,是害怕用了镇痛剂之后,不知道身体出了什么变化,于是打算能忍就忍。
就像上辈子忍耐着月经疼痛去工作,去学习那样。
但是天不如她愿。
下一波剧烈的痛楚来临,她晕了过去。
“老头子,你闻闻这个橘子,别晕过去了!”严紫讨好地剥开一点手中的橘子,递给她的丈夫。
周五早上的公交车没什么人,严紫的大嗓门在这略显空荡的车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车上为数不多的乘客们不由得纷纷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