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这小萝莉天癸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更让人猝不及防的是,自己远远低估了这个时代女子初次来天癸的意义。
十二岁……妈的后世才刚刚小学毕业好吧?
我还以为,少说也要到十五六岁呢。
至于自己的婚事,老子这么努力地巴结黄月英,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再加上关姬视黄月英如母,黄月英视关姬如女,自己再努努力,还怕什么?
马谡皱眉说道:“你这满嘴胡言乱语,什么两小无猜?典从何故?难不成又想学发病搪塞过去?”
“两小无猜你都不知道?自然是那一句‘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说到这里,冯永突然闭住了嘴巴,心道妈的这诗不是李白的吗?
失误了失误了!
“好句!”
马谡初听这话,先是觉得琅琅上口,再一品顿觉得短短几句,童男童女的玩趣就跃然于前。
“你写的?”
“不是。”
“那谁写的?”
“李白。”
“李白是谁?”
“我也没见过。”
“你去过长干?”
“没有。”
马谡问一句,冯永就利索地回答一句,一点不含糊,这反而让马谡心里更是怀疑。
“那蜀道难是谁写的?”
“李白。”
马谡忍住抽这小子脑袋的冲动,长吸了一口气,“这李白,你当真不认识?”
“对。”
马谡终于按捺不住抽人的冲动,一巴掌就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