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家里其她姐姐都比她年纪大,也都懂事,知书达理的,都会让着她的,再说了,谁会跟公主争宠啊,而且,有子玉在,管保家庭和谐幸福!”
德宗闻言,稍望了霍子玉一眼,脸上泛出笑容来:“这天下呀,我看也就你敢说这话!等你长大就知道家里女人多是多么让人烦恼的一件事了!仙鸣,你说是不是?”
霍仙鸣微笑着点头,然后望着霍子玉微笑道:“陛下说的不错,等你将来当了爹,就知道家斗的烦恼了!”
霍子玉何其聪慧,又岂会不知二人意思,拱手微笑道:“孙儿谨记二位爷爷教诲!”
“嗯,你记得就好,”德宗说着,点了点头,然后道:“来,坐下,仔细跟朕说说最近发生的事。”
由于田绪之死和刘悟的事情霍子玉已经在公文里详细写过,于是,霍子玉便将之后发生的大事,主要是吴少诚亲赴洛阳、雅尔哈赤计策,包括自己布局魏博与横海都详细说了一遍。
德宗一边听一边点头,等霍子玉讲完,出神地望了很久霍子玉,然后才释然一般地笑了出来,只见他对霍仙鸣说道:“终究是少年人啊,欠些火候,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霍仙鸣微笑着应道:“是呢,毕竟只是一个13岁的孩子呢!”
见霍子玉有些疑惑,德宗笑着说道:“子玉呀,雅尔哈赤那人,朕也见过,他注定是一代枭雄,只是现在咱们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惹祸精帮我们牵制大唐东北的敌人,所以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布局魏博和横海嘛,堪称神来之笔,整个大唐北境局面简直盘活了!单凭这一点,朕封你公爵都绰绰有余!”德宗说着,已经笑出了声。
“不过吴少诚嘛,这个你就有点……怎么说呢,有点经验不足吧。”德宗望着霍子玉,微笑道。
“子玉放虎归山,实在……”
“哈哈哈,”没等霍子玉说完,德宗便笑道:“处理吴少诚这事,本身是见仁见智的,杀或者放都可以,放了他,河南可暂保无虞,淮西也不会反,其它节度使也不会跟风造反,这是好事;杀了他,绝了后患,然后可能引起淮西内乱,引荆南吴家落井下石、跟淮西狗咬狗,朝廷坐收渔翁之利,这也是好的,但杀了他也会引起其他节度使联合反叛,这就不好了。”
“这……那……”霍子玉闻言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