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吴元济这小子明显不是写诗的材料,一本《论语》的字都认不全,写尼玛的诗?!此人附庸风雅,已经在淮西被传成了笑话。
很多人都说,自己这个兄弟是自己的威胁,但他知道,吴少阳威胁不到他,不仅因为吴少阳没野心,还因为吴少阳的下一代不行!
铁柱说的是,绍儿没有过什么挫折,所以还需要历练,不如让他继续向北,拿兖海练手!
想到这里,吴少诚微笑道:“铁柱,晓风,你俩对兖海如何看?”
二人闻言,心下纷纷大喜,自从吴绍占领武宁,就在蚕食兖海,以后淮西不进河南,那就必然北上,跟着绍爷少不得立功啊!
吴铁柱笑道:“兖海是我淮西称霸的第一站!”
“侄儿愿追随绍爷吞并兖海!”吴晓风拱手道。
“哈哈哈,”吴少诚闻言大笑,显然二人说的话,再次说中了他的心思。
“昨日一宴,世人或许都会将一诗定河南传为美谈,但却不知那只是咱的计谋!”吴少诚眯眼笑道。
“枉那田老倌人称城府深沉、老谋深算,却不知示弱、顺坡下驴,非要跟霍子玉玩计谋、硬刚,结果呢,还不是被乱刀砍死、客死他乡?!”吴晓风嗤笑道。
吴铁柱接话道:“不错,还是叔父精明,将计就计,示弱图存,既表现出了自己痴情的一面,打动了所有人,又因为那一个承诺而得到所有人的称赞,可以预见,叔父声望必将再上一层楼!”
“哈哈哈哈”吴少诚闻言大笑:“平西侯虽然有勇有谋,甚至布局能力之强,匪夷所思,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毛孩子,跟咱拼心眼,他还太嫩!嘿嘿,若昨日换成是他师父李泌,咱们叔侄三个可能都已经是死人了。”
“嘿嘿,叔,您先前在洛阳不是说他刚搞死田老倌,不敢动您么,如果动您,那天下节度使就会一起反叛。”田晓风说道。
“你个傻孩子,幼稚!”吴少诚道:“那话只是表面分析而已,你敢拿这种表面文章做保命之本?”
吴铁柱点头道:“叔父说的不错,那只是我们分析而已,但政治斗争是见刀见血的,岂可寄希望于别人忌惮其他军阀而不敢动我们?如果平西侯真的杀了我们,绍爷反叛,哪个军阀会真的起兵响应?张茂昭?他可没准备好造反呢,荆襄吴家?他们巴不得我们反叛,然后等我们跟朝廷打的头破血流,好趁机和朝廷联合绞杀我们,然后占据我们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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