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侯有办法呢?”
“侯爷有办法?!”薛元魁大喜过望道:“侯爷请讲!”
“你们都知道,如今大唐境内,淮西与江南相对安定,只有北境不太平,所以,如果想建功立业,博个宰相、三公之位,就必须北上。”
朝廷与北境军阀迟早有一战,这是人所共知的,薛元魁轻声问道:“敢问侯爷,这北上的话,去哪里呢?”
“你们想去哪里?”霍子玉望着薛元魁,然后目光定格在了薛庆面上。
薛元魁闻言,没敢搭话,而是望向了薛庆,薛庆眼中一抹喜色一闪而过,拱手笑道:“山东之地不知可否?”
霍子玉闻言,心下不禁一惊,这薛庆难道猜到了自己未来的计划?不过他不动声色道:“山东之地很大,不知薛大人看中哪里了?”
“当然越危险越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嘛!”薛庆笑着说。
“薛大人老骥伏枥、志向远大,本侯佩服!”
“侯爷过奖了,下官虚度数十载年华,如今因为侯爷提携,能有一次报国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住!”
“好,未来只要有这机会,本侯一定第一时间向陛下力荐薛大人!”
“多谢侯爷提携栽培之恩!”薛庆再次弯腰拱手喜道。
当薛庆、薛元魁叔侄从馆驿回去的时候,已经丑时了,虽然洛阳不宵禁,但此时街上除了少数喝醉酒的人,已经几乎没什么行人了。
叔侄二人难掩欣喜,纵马回到洛阳的府邸,严禁任何人打扰后,来到了密室之中。
“叔父,我看您跟侯爷后来聊天,也没料到去山东三处节度中的哪一处,您是不是忘了跟侯爷说?”
“非也,我不是说最危险的那里么?”
“最危险?”薛元魁再愣,不解道:“横海新乱,又比邻卢龙、义武、成德、魏博,相当危险;平卢穷山恶水,士兵骄横,不止一次发生节度使被刺杀,更加危险;兖海靠近淮西,近些年被淮西蚕食了不少地盘,而且吴少诚不图河南以后,全力北上的概率极大,所以危险性也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