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薛庆谈的滔滔不绝,不时地跳出几句贬损田绪的话,便纷纷望向田正,田正却都一一点头。
霍子玉见状心道好家伙,薛庆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薛庆见田正点头承认自己,愈发得意,笑道:“他杀死田悦之后,清算所有田氏族人,田家人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河北三虎之一的田横,他父亲其实就是被田绪派人毒死的,可怜这田横认贼作父,一直认为田绪恩同父母,听说他为了阻止侯爷您,还甘愿为田绪自杀,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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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玉听到田横,于是转而望向田正,田正艰难地点了点头。
“可惜了田横啊,此等忠勇义士!”霍子玉从没如此强烈地觉得田老倌该死,只听他沉声道:“这个田老倌确实该死!”
薛庆似乎很久没有找到这么多听众了,见众人听他说话入神,又有霍子玉肯定,面上得意之色更甚:“侯爷说的是,这田贼在魏博搞得民怨沸腾,属下纷纷离心,所以他才让田老大、田老四分管军权!这亡八蛋,早就该死了!”
正在这时,外面一名锦衣卫匆匆赶来通报:“大统领,四公子回来了!”
“快请!”
很快,田季安与关松二人来到后厅,抱拳见礼。
“怎么样?”霍子玉问道。
“回禀大统领,锦衣卫在嵩山之南,汝州方向五十里一处山麓发现了田绪,我们赶到时,他已经被杀,身上钱财也被洗劫一空,属下觉得,应该是当地土匪兵痞所为,杀人劫财!”关松拱手道。
“田绪死了?!”薛庆起身大喜道,说完自觉失态,于是改口道:“这样的人就该死,死得好!”
说完才意识到田季安也在,但是看田季安面色悲戚、神色恍惚,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这才心下稍安。
“好的,我知道了,好好收殓,过两日将他尸首带回关中。”
“属下遵命!”关松闻言,拱手告退,田季安也托辞自己累了先告退了。
薛庆与薛元魁此刻面带喜色,而薛庆拱手道:“侯爷,田贼已经伏诛,老夫也不久留了。今日洛阳百姓闻听侯爷来到洛阳,喜悦纷纷,所以老夫明日申时在风雷酒楼定了酒宴,宴请各方名流,您可一定要赏光呀!”
霍子玉拱手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薛庆、薛元魁拱手道别,两人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来到驿馆之外,再难掩狂喜之心,齐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