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笑道:“霍公谬赞了,我二人不敢当!”
霍仙鸣笑道:“当得起,当得起,子玉能有你们这样的结拜兄弟,也是他的福气,以后也让他多多上进。”
孟郊闻言心下惭愧,他先前中举后就未曾再继续考,而是四处旅行,后来迫于老母压力,来考了两次,却始终失败,至今都四十五岁了,还没中进士,要说让三弟学自己,他自己都张不开这个嘴,也亏得霍仙鸣不知道,否则也不会让霍子玉跟自己学上进了。但是他又不便多说,只是谦虚道:“霍公谬赞了。”
霍仙鸣转头对霍子玉笑道:“子玉啊,圣上知道你回来了,三日后将在宫里召见你,届时你随阿公前去便是。今日你先随你大哥去玩吧,明天中午我派两个下人去韩退之府上接你。你如今长大了,皇城内不能随意进出了,阿公在常乐坊有一处宅院,明日让俩下人领你去宅子。”
霍子玉笑着行礼道:“多谢阿公!”
霍仙鸣笑道:“臭小子,谢什么,快去吧!”
孟郊赶紧拱手向霍仙鸣道别,然后兴冲冲的领着霍子玉往西走。
孟郊对霍子玉道:“兄弟,我总听人说霍公为人随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为人也低调朴素,你看那马车,一点不像皇宫大内的车辇。”
霍子玉道:“我阿公从小就跟我说,做人要低调,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有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所以越要低调简朴,不可张扬。”
孟郊肃然道:“霍公言之有理啊,难怪可以辅佐今上将近四十年而不落容宠!”
霍子玉笑道:“我们兄弟也很低调啊,也就是大哥你喝多了才不低调!”
孟郊闻言哈哈一乐:“不不不,喝酒了那脑子就不是自己的了,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