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霍子玉倒是没什么,禁军随从想搀扶孟郊和韩愈,被二人果断拒绝,韩愈说:“我只是喝多了,不是喝醉,为什么要搀扶?”
众人离开酒楼后,店小二在店门口问老板:“老板,您这么做真的不吃亏么?”
店老板笑着说:“吃亏?我们占了天大的便宜了!你知道我们如果在门口书帖,写下今天这件妙事,然后在二楼窗户那里贴出这首诗以后会怎么样?”
老板看店小二还在傻笑,于是解释道:“这个霍子玉,传说是大内总管霍仙鸣的亲侄孙,也是唯一的亲人;他还是李泌李相爷的唯一弟子,如今两首诗冠绝当世,他才六岁啊,将来成就会怎么样?不可限量啊!”
店小二笑道:“我明白了,老板,这样一来,以后每个人只要来洛阳,必然会来我们太白酒楼,哦不,风雷酒楼吃饭留念,只要我们不倒,每天绝对顾客盈门!”
店老板笑道:“对,我们还是这大唐第一家打出风雷二字的酒楼,名字虽然不如太白酒楼好听,但是将来如果霍子玉发达了来我们洛阳,会对我们酒楼差?多少达官显贵会因此来咱们酒楼?这可是一个可以当传家宝传给子孙后代的店啊,他们今天吃饭,满打满算不过一贯钱,就算他以后天天来免费吃,我们也是赚大了的呀!”
店小二道:“老板真是高明啊!”老板笑着与店小二回了酒楼。
却说韩愈、孟郊、霍子玉三人离了酒楼以后,走过天街,孟郊说去驿馆继续聊,霍子玉这才明白过来道:“昨晚子时我听外面有些嘈杂,混乱中只听到东野二字,原来是孟兄啊!”
孟郊或许真的有些喝多了,大声笑道:“哈哈哈,愚兄今天只觉得意犹未尽,既然在一家驿馆里,今天我们三人不妨秉烛夜谈、通宵达旦!”
韩愈还真是喝多了,看起来很内敛的一个人,此时也笑的很大声,搂着孟郊的肩膀说:“我也觉得跟二位非常投机、相见恨晚啊,我赞成孟兄的提议,今晚我们秉烛夜谈、通宵达旦!”
霍子玉也笑道:“那小弟就舍命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