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打了一个喷嚏。”

“谁能证明？！”

“当然展厅的人很多，不过谁会去注意这些。”

“那就是没有人能够证明。”

王良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的确是没有人证明，而且谁会想到会出这样的话，他要是知道，那肯定全程录像，而且还往有监控的地方站，还有就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

“那把茶壶你知道值多少钱吗？！”严厉突然说道。

“多少？！”

“预估价是287…千万。”严厉后面两个字说的有点小声，他其实也是随口说的，也不知道说的多了还是少了。

“千…千万。”

“而且这还只是博物馆的估价。”

“啊！”王良张了张嘴，然后看了看手指头，他是在算几个零，严厉拿出兜里的手机，在百度里搜索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么一说好像没说多。

“那个…和我一起的…”王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就是想问问，看看吴松有没有说点别的，比如他没有看到的东西。

严厉抬头看了一眼王良，将手机屏幕熄灭，然后放桌上，将手机推了推。

“二爷说了，他当时都没动，画像掉下来的时候，他本能反应去接，然后你就把画像拿过去了。”

“我就是…觉得…难得有机会摸一下，不得摸个够。”

“画像已经拿去给相关专家鉴定了。”

“不是！你不会是怀疑我…”王良本来想说严厉怀疑他偷画像，可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只是茶壶碎了，拿去修复一下就可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不然你告诉我，怎么那么巧。”

“明明就是博物馆安保系统有问题…”

“强词夺理！”严厉拍了一下桌子，王良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把他吓到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了。

“等着！”

严厉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门口的人，又顺手将门关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