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面露凶光,指挥手下拿人。
一个衙役见安月桐长得漂亮,伸手就去拉她。
安月桐在他脚下轻轻一勾,衙役一下跌了个跟头,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旁边一个衙役见状去拉人,结果也是立足不稳一跤跌倒。
这下捕头也看出来不对劲,喝令抄家伙抓住安月桐。
叶寻花本来想掏点银子息事宁人,见安月桐出手了,就没有动。
没想到这群衙役没有被吓走,还想继续动手,他来到捕头面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声音又脆又响,把那个捕头抽的原地转了好几圈。
捕头都被抽蒙了,捂着腮帮子问叶寻花:“你为啥打人?”
旋即恼羞成怒,拔出腰刀就砍。
叶寻花又是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让他在地上多待会儿。
这一来就像捅了马蜂窝,所有的衙役和禁军把叶寻花团团围住。
禁军小队长刚要下令杀了叶寻花,却见对方掏出一块令牌举在了手上。
“御赐殿前云骑都尉,飞虎令在此!”
禁军小队长吓得一激灵,凑上前去仔细一看,货真价实的御赐飞虎令。
叶寻花等他看清楚了,拿飞虎令在他头上敲击:“胆敢捉拿上官,该当何罪!”
连敲三下,禁军小队长就矮了三分,最后只能跪倒在地。
“大人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那还不快滚!还想留下来吃早点吗?”
“是是!啊!不是不是!”
小队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一话两问了。
赶紧带着手下就走。
捕头见状也连连告罪,在衙役的搀扶下跟着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大搜捕了?”
叶寻花看了一圈,其他人也都一脸茫然,只有安月桐笑而不语。
“好了,你们几个去领斋饭,彪子和漏斗到周围看看,胖子继续回屋睡觉,教主请来一下。”
叶寻花把安月桐叫到一旁,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月桐就把昨晚刺杀蔡京的事儿说了。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这么冒险?”
叶寻花上下打量了一遍安月桐,关心的问:“没受伤吧?”
“怎么会呢,可惜让他们从暗道跑了!”
“你们修仙者不是禁止向凡人出手吗?”
“我没动用法力,不然他们能跑得掉?”
安月桐还是感到有些遗憾。
“修仙者为什么不能向凡人出手?”
这个问题困扰叶寻花很久了。
“就好比你不能刻意的去杀死蚂蚁。”
原来如此。
在修仙者的眼里,凡人就是蚂蚁。
“那个蔡京今年已经六十二了,活不了几年了,就让他苟延残喘几天吧。”
叶寻花知道蔡京的生卒年月,知道他最多再活几年,只要对自己造不成多大威胁,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我不管!谁要是想杀你,我先杀了他!”
安月桐的思维比较简单。
也许只有这种天然质朴、心无城府的人才最适合修仙。
“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没和你洞房花烛呢!”
叶寻花一边说着趁机搂住了安月桐的香肩。
安月桐白了他一眼,身上的法力一放,叶寻花如遭电击,顿时手脚酥软瘫坐在地。
“你,你不守规矩,不是说不能对凡人使用法力吗?”
“你又不是凡人。”
“我咋就不是凡人了?”
“我说不是就不是!”
“我知道了,我不是凡人,我是你的心上人!”
经过一夜一天的搜捕,开封府的牢房里已是人满为患。
那些来历不明者,流窜作案者,以及敲竹杠不愿意配合者,都被抓了关进来。
然后就是刑讯逼供,很多人熬不住刑罚被逼承认是梁山上的,前来刺杀朝廷要员。
还有很多守财奴也出了一大笔血,心疼的他们悲痛欲绝,想不到省着省着窟窿等着!
到了晚上搜捕纪要及刑讯卷宗汇总到了相府蔡京的案头。
吴居厚和王汉之带着几个得力手下仔细翻看,很快就整理出来一些可疑之处。
首先是梁山上果然派人来了,其目的却是为了刺探花石纲的运送情况。
他们最近在积极筹备粮饷,准备在运河上伏击过往船只。
对于刺杀相爷一事,他们矢口否认,差点打死了也没改口。
关于张顺,梁山上确有其人,不过现在人在郓城,根本不可能来到京城。
其次,抓获了一个辽国密谍组织成员,现在正在审讯,还没吐露有用的情报。
最后,发现了叶寻花的踪迹。
当时想把他带走,结果他出示御赐飞虎令,所以没敢动他,已经派人严密监视。
关于是谁刺杀相爷,目前还不好妄下结论,还要再看看其他方面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