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也是哈哈大笑:“嗯,这次司马错有大功,等回来了就封赏,你二人觉得该如何封赏?”
二人顿时闭口不言,眼观鼻鼻观心。
嬴稷看着两人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故作斥责道:“大胆!我们君臣多年,寡人难道是那种猜忌臣子的君王吗?”
“微臣不敢!”两人一起告罪。
“好了好了,寡人也没有真的责怪你们。你们随便说,高了低了自有寡人决断。”嬴稷对二人又是一阵宽慰。
樗里疾想了一下说道:“司马大人有功,但是司马大人依然老迈,以臣观之其有告老之意,微臣建议多赐其良田钱财,以权老大人之心。”
嬴稷大手一挥道:“这是自然,那爵位该如何封赏?”
樗里疾和魏斌对视一眼道:“秦法早有定数,按秦法即可。”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啊。算了还是说说这郭开到达咸阳我们该如何应对吧!”嬴稷无奈的岔开这个话题。
魏斌说道:“微臣以为虽然司马大人试出了郭开的底线,但是我们仍然不可掉以轻心,而且焉知郭开不是故意麻痹司马大人的?”
樗里疾也说道:“然也。而且就是郭开答应了,那赵王是否会承认郭开签署的盟约也是未知,所以我们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嬴稷面露思索的点了点头,“两位爱卿所言有理,那等到郭开到达咸阳就有魏爱卿接待,事有不决可与相国商议。”嬴稷一句话就定下了基调,也不再有刚才的喜形于色,再次恢复了冷静。
“皇孙之事事关重大,没有绝对的把握,不可让赵国觉察。”嬴稷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