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严重。”甘棠小声反驳,和欧以屾在一起这两年虽然没太多激情可言,但也不像容嘉人说得那么无聊,而且她俩算是和平分手,她也不想在外人跟前说欧以屾的坏话。
容嘉人啧了一声,说道:“我挺佩服你的,居然能和屾屾哥在一起那么久,不管是他没甩了你,还是你能忍受那种生活,都是创纪录的奇迹了。”
容嘉人晃晃悠悠地举起酒杯,用胳膊撞了撞明鸣的,向甘棠敬酒,打着酒嗝道:“敬我们甘棠小姐,重新回归单身生活,以后天高任鸟飞,玩伴随便选。”
甘棠随意和她们碰了杯,小声嘀咕道:“还是算了,我就谈这一次就分得要死不活了,多谈几段,可能命都没了。”
明鸣耳尖的听到了甘棠的嘀咕,问道:“糖糖,欧先生是你的初恋啊?”
甘棠点了点头。
明鸣遗憾道:“你这初恋的起点有点太高了,走出来是需要一点时间。”
“这有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情爱的伤要用性爱来疗愈,你这就是吃过的太少了,多找几个,多尝尝鲜,自然就忘了前任什么味道了。”容嘉人作势从联络器里调出一堆名字,逐个点开给甘棠看,“来来来,我这里环肥燕瘦什么风格都有,都是优选。”
甘棠忙推开容嘉人的手,拨浪鼓式的摇着头,连连说不,“不了不了,你的严选还是你自己用吧,我不用了。”
容嘉人一把揽过甘棠的脖子,凑上去,几乎要脸贴着脸,仔细盯看了半天,问道:“你难道还打算给屾屾哥守身如玉啊?没必要吧?”
“阿容,”明鸣适时出来解围,拉了一把容嘉人,将她拉回座位上,“糖糖和你不一样。”
说着明鸣看了甘棠一眼,随后在容嘉人耳边嘀咕了几句,容嘉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看甘棠的眼神仿佛在看新奇物种。
甘棠轻咳一声,局促道:“我只是还没到对那方面很渴望的年纪,没有的话,我也不会主动想起来。”
容嘉人露出了一副“果然是这样”的神情,看着她更有几分怜爱了,这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啊,一上来就直接挑战最高难度的关卡,她以后还会再喜欢上别的人吗?
容嘉人同情地拍了拍甘棠的肩膀,和她碰了杯,“喝,喝。”
甘棠瞧着容嘉人的反应心里更慌了,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失恋症状就很严重了,但以容嘉人的反应来看,严重的似乎还没到来。
“你、你别吓唬我行不行。”甘棠都结巴起来,忙说道:“你那是什么神情啊,怪吓人的。”
明鸣自斟自饮了一小杯酒,用过来人的语气说道:“你别怕,阿容那是吓唬你的,这天没了谁都不会塌下来的,你多给自己找点事做,分散下注意力,很快就过去了。什么事熬过去了再看,就都是小事了,爱情也一样。”
甘棠想起了明鸣和阿尔克曼那段纠缠多年的感情,人家又是初恋又携手十来年,这不也重新开始新生活了吗?他有经验,她还是相信他好了。
容嘉人不赞同道:“那感觉肯定不一样啊,朱砂痣和白月光耶,那分量能一样吗?终其一生都是心口最特殊的一点,悬在天上照耀的月,以后再谈别人,就没有这种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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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明鸣神色淡淡,说道:“我觉得没多大差别,我和亚瑟在一起的时候是青春期少年人的悸动,澎湃的荷尔蒙和发誓如饮水的花言巧语,再往后是陪伴和对家族的抗战,他长得好看活也好,符合我年轻时的需求。但是现在我的需求也改变了,罗和亚瑟差别可大了,但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