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他曾经使用的芬恩反而是更好的选择,但也不能确信,从情报上来看,在后期逐渐深居简出,直到打四战才出山的他大概率已经被契灵影响过了,一味的被剧情中的形象影响只会让自己吃亏。
“肯尼斯倒是好猜的多,前提是,他的圣遗物没被偷的话,”
罗兰抬起头,把资料盖在自己的脸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脸上挂起了调侃般的笑容。
“说起来,在达尼克与肯尼斯已经势同水火的情况下,韦伯还敢因为一时上头去偷圣遗物吗?”
———
“可恶,根本没有人理解我的才能!”
韦伯·维尔维特在路上快速的穿行着,一脸愤懑。
在刚刚,他苦心孤诣三年完成的论文被作为讲师的肯尼斯拿出当众狠狠的批了一顿,这让韦伯课都没上完就冲出了那个压抑的教室。
虽然还没下课,但恐怕都不用等到明天,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名字,就会成为时钟塔最新的笑谈吧。
对于韦伯来说,这是他十九年人生中所经历过最大的侮辱。
简直将他的自尊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个粉碎,对于一大半都靠自学,血统也是粗劣的三代的韦伯来说,能够通过考试,被伦敦最高学府的时钟塔录取,他对自己的才能是怀有相当的骄傲的。
比起身边那些至少都是五代,六代血统的同学来说,这么早就完成了这点的他理论上也确实值得自傲。
但也仅此而已,在这座时钟塔里,最优秀的魔术师都聚集在此,学习能力出色根本无关紧要,大家追逐都是更加深奥的术式,更加优秀的魔术师。
也就是那些名门之后,多代精心传承过的优秀血统,强大而完备刻印,人们都追逐着这些家伙。
在韦伯看来,这简直不可理喻,不过阿谀奉承之徒,不过是站在前人肩膀上的拾人牙慧者,他这种血统浅显的人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为此,韦伯构思三年,执笔一年,写了一篇大肆抨击魔术协会体制腐朽的论文,但还没有公开,就被肯尼斯压下去了。
‘你这样具有妄想症的人,不适合魔道的研究。’
一想到对方居高临下的话语,韦伯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啊,他一定是害怕我吧!害怕我那令人恐惧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