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不明白他的意思,还以为他这是有话对自己说,还是走到了他跟前。
就在她还没弄清楚情况的时候,手腕就被人拽了下,苏棠就这么坐在了他的旁边。
原本就寂静的议事厅顿时更安静了,落针可闻,甚至于能听见有人不可置信地吞咽声。
厄兰别说是近女色了,哪个雌性见了不是退避着走。
实在是他周围的气场太强了,他们这些人离近了都会生出惧意。
苏棠身为圣女能与厄兰近距离交流他们也不奇怪,可厄兰会对苏棠做出这种动作。
别说是惊讶了,这简直是惊心动魄!
“都出去,我有话要与圣女单独说。”
讨论的统领们没有多话,一个两个溜得极快,生怕耽误了厄兰的好事一样。
唯一塞维尔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两人,这才慢慢悠悠地出了议事厅。
苏棠也是大写地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厄兰也不知从哪拿出来个小瓶子,打开封盖,里面是碾碎的药膏。
“要我替你上药吗?”
苏棠不争气地脸红了,他怎么能用这么张平静威严的脸,对自己说这种话!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苏棠夺过他手中的小瓶子,攥着就要离开。
厄兰却再次将她扯住,血红眸子没有任何旖旎,公事公办那样将手放在了她的腰间。
大手轻松圈住了她的腰肢,热气顺着轻薄的衣料传递进腰间的肌肤,大手裹挟着一股无形的柔和力量替她抚平了腰间的酸涩。
揉了会,苏棠就感觉自己,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苏棠吃惊地张大了嘴,她脑中下意识想,胸口有些胀算不算?
这些话她可不好意思说出来,可眼神却实实将她出卖。
“没……没有。”
“好。”
厄兰看出来,却没有继续追问。
统领们三三两两站在外面嘀嘀咕咕地,不时瞅向议事厅的位置。
见苏棠脸颊微红地跑出来,都不约而同看向了塞维尔。
塞维尔对苏棠是什么心思,那是人尽皆知。
现在好了,人直接被首领截胡了。
有没眼色的人望向塞维尔:“长老,我们现在还进去不?”
塞维尔皮笑肉不笑,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去啊,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