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刚上身朝前倾,质问道。
“不,不,不是不肯说,实在是、是……”
“是什么?说!”
两人同时说道,“实在是不敢说,我们要是说了,小命就没了。”
他们语速很快,听语气怕极了。
“你们要是说了,小命没不没我不知道,但是你们如果不说,小命现在就会没。”
说着,梁刚亮出一把匕首,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拍打着。
他们感受到了金属的冰冷,知道这是一把匕首。
其中一人当即吓得小便失禁,地上很快出现一滩液体。
一阵尿骚味儿传来,梁刚和几名保安捂着鼻子,并用一只手连连用手扇着空气。
梁刚对站在门口的手下说道:“将他拉到厕所去冲洗,再叫保洁阿姨来拖一下地板。”
“是。”两名手下拖着吓尿了的家伙就往外走。
那人羞得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在头被罩住,没人看得见。
另外一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头也被黑布罩着,隔了一层也闻不到那么浓的味儿。
听到同伴被拖去了厕所,以为是去放血。
他吓得又是一阵咚咚咚地磕头:“大哥,我们罪不至死啊,那位老人家不是还活着吗?求您放了我们吧。”
“怎么?也怕死啊?”
梁刚又将匕首在他脸上拍了拍。
“我要是不放了你,你是不是也要跟刚才那小子似的吓得尿裤子啊?”
“什么?他、他是……”
跪在地上的歹徒像明白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