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钱富的心像烈火烹油,难熬得紧!
“你个败家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么说来,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钱鼎黑着脸:“你一个乡巴佬,以为李秀才给你留了些产业,就作天作地,李秀才留下的那些产业,我动动指头就能让你一无所有,你把自己作没就算了,穷得叮当响娶啥媳妇,让婉儿跟你吃苦受累,你根本配上不婉儿,若非婉儿家遭了难,她哥哥是个没担当的,你给她提鞋都不配。我心尖上的人被你一个败家子染指,你哪点配,她只能是我的。今天我把话摞这,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离开婉儿,多少钱尽管开口,否则吃苦头的就是你,你可想好了!”
小武不屑:“瞧你人模狗样,烂透了根的人休想找丰哥的不痛快,嫂子就爱跟着丰哥,你也配提嫂子。”
大武,铁柱拳头紧握,怒目圆睁,瞪向钱鼎。
宋三江暗付,人不可貌相,都说最毒妇人心,最毒却是佛口黑心,这事背后还隐藏着这样的算计。
钱富讥笑:“不自量力,若不是鼎大少撑腰,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算计读书人,读书人的报复比剔血割肉更可怕,什么时候阴沟里翻了船都不知道!”
“凭你,想让我如何吃苦头!”
李丰挑眉,抡起拳头砸在钱鼎的脸上:“给你脸了,是这样的苦头,还是这样的苦头!”
抬脚往钱鼎小腹狠狠踹去。
嘭!
钱鼎躲闪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右边脸红肿,嘴角有血丝流出。
众人吓愣在当场,忘了阻止。
宋三江率先反应过来,想上前阻止,跨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心思百转千回,败家子胆色过人,连钱家的大少爷也敢打和李丰同一阵线兴许能落个好,反戈钱鼎,下场如钱富。
钱富再没有之前的傲气,这个败家子连钱家的大少爷都敢打,自己得罪了他,钱鼎被打到时怪到他头上,他心惊胆颤,这趟牢狱之灾恐怕免不了。
“你个乡巴佬敢打我!”
“护卫呢?没看到本少爷被打吗?”
“公子,你说今天不用带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