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热情也仅限于拍照,有想拥抱的外国人,烂昭昭全部拒绝。
空出来后,烂昭昭一蹦一蹦好像小兔叽的蹦到秦疆跟前,笑容格外灿烂的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烂昭昭刻意背对摄影机器材,她仅张了张嘴没出声的说了后半句,所以连起来是“好久不见啊,主人想没想我。”
根据记忆得知,原身和烂昭昭玩得很花,可“主人”这称呼,烂昭昭始终不愿意说。
关系如胶似漆时不愿意,现在劈腿再见面却无声叫了,合理吗?
秦疆看着微微仰头的烂昭昭,脸颊上写满仰慕憧憬,他越发感觉到不对劲。
“是很久了。”秦疆道。
“八个月零二十四天了,距离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烂昭昭准确报时。
秦疆不着痕迹地打量眼前的女贝斯手,没口袋无法藏道具,注意库洛米造型的挎包就成。
“完成任务了,我们回吧。”秦疆说。
“唱一首吧,容雅姐姐唱的《快喝药》很好听,秦大师有没有新歌?可以用来打榜。”烂昭昭说。
虽说是占据了这具身体,但也不能什么锅都背对吧。
秦疆感觉到的些许烦躁,只是事态脱离掌控的不爽,无法得知烂昭昭想做什么。
“没有合适的灵感。”秦疆拒绝。
“那行吧,我也得生病不吃药才能刺激秦大师的灵感。”烂昭昭声音还带着一点奶音。
有点夹,是不是夹子就看颜值,如果颜值低就是死夹子,颜值高如烂昭昭感觉还挺萌。
既然不唱了,那么烂昭昭就要开始收拾东西。
摄影师好奇地问,“烂昭昭老师,为什么称呼秦疆老师为秦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