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楚邝,他诧异于秦疆一个粤省人,为什么能这么写实且血淋淋的唱出石家庄的事。
而他是石家庄人,为什么写不出来,楚邝是乐队主要填词的人,他拳头拽得死死的。
“队长,不要自艾,楚苇杭是石家庄人。”小兆说道。
组乐队这么久了,互相什么性格都了解,小兆一眼就看出有楚邝想什么。
“什么?”楚邝没听清。
“秦疆不是石家庄人,但他的前女友楚苇杭是石家庄的,我记得她在某档节目里说过,父母也在下岗潮失业。”小兆说道,“当时也是楚苇杭顽皮,不去读书逃课,父母太生气没控制住,一巴掌扇过去,把楚苇杭的左耳打聋了。”
“也是没有好的治疗,拖到现在。”小兆叹气,“到现在楚苇杭耳朵都不好。”
“如果是这样那很合理,前女友楚苇杭给秦疆说的。”楚邝话锋一转,“但是你为什么对楚苇杭的事这么了解,难道你是芦苇?”
“不不不,我不追星,只是楚苇杭长相我比较喜欢。”小兆说。
“楚苇杭的长相谁不喜欢。”楚邝白了小兆一眼。
当然楚邝更喜欢梦鸽子乐队的主唱……
甭管再激动,草莓音乐节的首日结束了,观众们有序退场。
现场两万余人要有序退场,还真是困难的活儿,即便请了十几名保安,有八九辆大巴车待命,也显得混乱和无序。
“哥等等我,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我跑不动了。”
“慢点,慢点。”
秦疆在前面跑,李苏远在后面追,可是后者没锻炼,玩命撵也撵不上。
大概七八分钟抵达停车场,那辆骚包的保时捷跟前,秦疆才停下。
而李苏远上气不接下气就快没气的状态。
“为什么这么快。”李苏远双手撑着膝盖,一副软脚虾模样。
“你懂个球,等观众们出来了,再开车就挤了。”秦疆上车,然后问,“走吗?”
走走走,当然走,李苏远很自觉的坐后排座。
他也庆幸,庆幸保时捷911是四座跑车,若是两座跑车,以秦疆秉性,都没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