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武画认真点了点头,思虑一阵,忽然探头过来,小声笑说道:“肖白兄弟,我还有一事,想听听你的意见。”
“说。”肖白心下一紧,再一凉,猜测他如此小意,准没好事。
果然,武画最终还是将话题拐到了私事上,还打着救死扶伤,践行人道主义精神的名义。
“肖白兄弟,以后刘老哥走了,小囡囡就没药糊糊吃了,这样她的病情肯定又会恶化,我觉得到时候刘老哥去灵州,可以将小囡囡一并捎上。”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救人救到底,不能半途而废,扔下不管。”
“还有呢?需不需将杜大姐也一块带走?毕竟母女分别,好像更不人道。”
“肖白兄弟,你真是我异父异母的好兄弟!咱俩竟然想一块去了,看来咱俩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都很搭,咱们……”
“武兄,别啰嗦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不就想到了灵州那边继续金屋藏娇嘛。”
肖白眉头一皱,接着严厉告诫武画,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他是不会再将十娘塞到灵州都督府里面继续为他打掩护的。
“武兄,自己拉的屎自己擦,我可不想有一天被秀念嫂子领着琪琪和凝儿打上门痛骂。”
“或许还不止痛骂,跪搓衣板也说不准。”
“还有,我们的三观可能共通,但在对待家庭和婚姻的态度上是不同的。”
说到激动处,肖白从座位里“腾”的起身,就差指着武画鼻子破口大骂他是渣男了。
人和人的感情大概真是不相通的,曾经自诩为天阳男子汉的武画此刻抬头望着肖白,神情萎靡,表情委屈巴巴。
“肖白兄弟,你对待婚姻和家庭是什么态度?”他小声反问。
“当然是洁身自好,从一而终。”肖白毫不犹疑,声音洪亮地回答道。
“那前天你和武家大小姐脱了衣服玩皮鞭游戏又是怎么回事?”武画继续提问。
此问题戳到肖白痛处,还戳了他的脊梁骨。
“武兄,你什么意思?”肖白俊脸生寒,语气冷若冰霜。
武画脖子一缩,小声解释:“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肖白眉头紧皱,呼了口气,摆摆手道:“甭问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当时不过是在和武大小姐切磋,就是体态不够美观,而且武大小姐也过分暴躁了些……你知道的,武大小姐非常人,极少对男子温柔,对我当然也不例外,属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武画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意犹未尽的点点头,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那么……你当时真的给她跪下了,还被抽到光屁股蛋了吗?”
“艹!”肖白大吼一声,瞬间暴躁。
昨天在李梅那里听到的不过是情趣类小游戏的状况,今早去统调部无道大哥办公室那边也差不多,怎么这事到了武画嘴里,膈应人的程度就直线上升了呢……
“武兄,我没跪!我也没有光屁股蛋!还有,谁再提这事我和谁急,谁拦都不行!”
肖白决定不解释了,大吼着向武画下达最后通牒。
这时,武画赶紧捂嘴,点头,生怕被面前逐渐陷入躁郁的年轻男子刀了。
“肖白兄弟,我完全拥护你的决定,我完全信任你和武家大小姐是情有可原,我完全赞同你对婚姻和家庭的态度。”
“那么,就让我们揭过此话题,来谈一谈对十娘母女的帮助吧。”
绕了一个大弯,将肖白的情绪撩拨得不要不要之后,武画竟然又绕了回来,还是对十娘母女的去向不死心。
至此,肖白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武兄,随你吧,你若是执意要带杜大姐母女去灵州,我不阻拦。”他叹了口气,悲哀说道。
“如果以后在那边了,给她们一种什么身份好呢?”武画眼睛一亮,又问道。
“暖茶倒水,洗衣做饭。”
“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