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搭救更可怕的是根本叫不出来……肖白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的。
“大……小姐,住……手!给……我……一个……理由。”
“姓肖的,听好了,理由就是……我不高兴!”
武若男捏着长鞭,手腕翻飞之际,带起漫天鞭影,将肖白一身衣物抽得七零八落,渐至不着寸缕。
身体上的痛苦可以咬牙忍受,赤条条精光光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坚决不可接受。
虽然武若男说得隐晦,但肖白大约明白,她刚才背着半截锤头过去负荆请罪,大概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刺激了,不然不会如此愤怒,愤怒到不顾形象,愤怒到石乐志。
“啪!”
“啪啪!”
“啪啪啪!”
武大小姐动静很大,肖白快要忍不下。
隔壁屋里。
抱着小囡囡的刘老根和十娘一起侧着耳朵,面面相觑。
“刘大哥,刚才人过来的时候,不是完了吗?怎么又开始了?而且,我好像听到了肖大人那种特有的、粗重的喘息声。”
“杜妹子,你没听错,他们确实又开始闹了,肖大人确实开始大喘气了,而且那位武家大小姐还特别激动。”
“刘大哥,他们……不会将房顶弄塌吧?”
“说不好。”
刘老根低头,看了眼怀里面色逐渐红润的小囡囡,接着说道:“过犹不及,差不多了。”
“刘大哥,你的意思?”
“杜妹子,你过去看看情况,让他们别再闹了,让囡囡安静歇会。”
“只怕不行,都是大人小姐的,我镇不住他们。”
“托马斯呢?”
“不知道呀!从之前到现在一直没见过了。”
杜十娘茫然地看着老刘,觉得这种关键的时候,还是刘大哥亲自出面过去劝导为好。
老刘略一思索,咬牙点头:“那换你抱着囡囡,随我一起过去。”
“好!”十娘迅速点头应下,快速接了老刘怀里的小囡囡过来,再跟着已经起身的老刘出门往隔壁屋里走去。
……
“呀!刘大哥,肖大人没穿衣服,好羞耻,我不敢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对……竟然洞开大门,在屋里玩这种有伤风化,拉低衙门全体工作人员平均道德水准的荒唐游戏,是可忍孰不可忍!”
屋子里,肖白清洁溜溜跪坐在地板上,除了下盘还剩了一小块布幔子遮住关键部位,身上其它地方已经不着寸缕,看起来着实狼狈又有碍观瞻。
“二位,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武大小姐还能开口,赶紧解释。
“二位,我是……被逼的。”肖白跟着艰难开口,结果被武若男拿眼一瞪,低头装死。
“我不管你们怎么解释,但是眼见为实,你们今天的行为,已经突破了一名正常人的道德底线,我现在郑重告诫你们,赶紧停止这种荒唐的游戏,给我们内心以安宁,也给小囡囡多一些静养时间。”
刘老根气得不轻,盯着屋里的二人各自看了一眼,回头对半捂着眼眶,想看又不敢看的十娘大声说道:“杜妹子!我们走。”
这就……走了?
还没解释呢。
肖白喘了口粗气,勉力抬头,看着武大小姐,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武大小姐呆立在屋里,看着满地狼藉的场景,又看了看地上可怜巴巴的“小媳妇”,终于冷静下来。
“二货,我们刚才……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是你,不是我。”
“啪!”
重重一鞭,又落到肖白身上。
“为什么?”
“不许甩锅,一批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