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顺着她的话说,言语中却没有太大的信心。
不过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何家人并不在意,潘舒玉把椅子往后面挪了挪,说,“婶子,听说舒华要调到大西北去,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叶臻就是一肚子火气,“还不是蒋老爷子,为了给他儿子铺路,把女婿调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吃沙子。
天高地远的,能有什么出息,还说什么不能把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
哦,他自己儿子是金蛋,放的是金篮子,我儿子就是臭鸡蛋,要放在破草篮子里,未免也太偏心眼了。”
她只觉得这些年在蒋家人面前做小伏低极尽讨好全打了水漂。
潘舒玉劝她,“他老人家打了一辈子仗,见多识广,不比你看得深远?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
叶臻能不明白吗,就是不服气而已,“什么道理,他怎么不让蒋荀去建设大西北,没准上面觉得他觉悟高,过几年直接把他调到中央去。”
“当官的当兵的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人人都想往上爬,可一个萝卜才有一个坑,人家巴不得把他打发得远远的,先把位置占上。
等过几年,他恐怕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谁还记得他是谁。”
潘舒玉对这些全然不懂,只默默地听。
叶臻也没打算让她提建议,只是单纯发泄胸腔中的郁闷,回家后照样要竖起大拇指夸蒋老爷子的决策英明。
……
晚上,结束完学习计划,见天色还早,何瑞雪把孩子抱到了自己卧室床上。
得知今晚要和爸爸妈妈睡,何晓煦显得很兴奋,在印着紫色小花的床单上爬来爬去。
她转过身,把江衍序当成了需要攀登的山峰,顺着他的膝盖爬到肚子上,最后趴在胸口。
像一只重量严重超出规格的肥猫,压得他呼吸都困难几分。
“晓煦,你要把爸爸压死吗?”
“爸爸力气大,煦宝不重,压不死。”
江衍序笑着轻轻捏她的脸颊肉,翻身坐起。
何晓煦被滚到床上,仰面躺着,紧接着,一只胳膊压在了她软乎乎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