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道:“等等,我想想岳夫人,你的三弟姓岳,莫不是那个岳飞!”
严成方奇道:“公主在陕西的时候被称为女诸葛,她的亲兵都是如此了得。”
梅花叹了口气道:“有机会劝劝你的三弟,最好别碰那个阿芙蓉了,李老憨就是吃那玩意死的。”
严成方其实也用过阿芙蓉,于是点点头道:“我家三弟智慧胜过我10倍,他会知道的。”
梅花觉得跟严成方说话,还不如看张连有意思,随机又说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严成方道:“你的那些庄丁怎么看起来都怪怪的,不过很听使唤。我听施全说‘刀子铺’什么的,如果真的能弄来这许多听使唤的庄丁,也是不错的。”
一定这个话,梅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冲着张连喊道:“张连过来。”然后对着严成方道:“你问他便是。”说我脸色通红,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成方向张连问了刀子铺的事情,他这才恍然大悟,大喜道:“我可算找到解决劳力不听教训之法了。”
张连却道:“严庄主,刀子铺里面的刀子客的手艺都是祖传的,要是没有刀子客胡乱来可是要死人的。”
严成方怒喝道:“你这奴才,管起主家的事来,快去干你的事去。”说着头也不回的向国营农场而去。
国营农场有严成方的一个老战友,他们闲聊之际听说农场里有一个老的刀子客,由于老弱没有人买,落到了国营农场。其实国营农场的经常把人累死的传说都是假的,那里的战俘和人市上卖不出去的奴隶一进门就跟说好只要干满5年就可恢复自由,而且农场里不光种地,而是根据需要也会开各种的作坊,真正能有累死的甚少。即便真有累死打得,都是那些重囚犯。西夏现在监狱了的囚犯越来越少,其实大部分都是给发到了两大国营农场做苦工,这些囚犯是非常苦的,但是也不至于累死。有时候在里面闹事打架会受到惩罚,不过囚犯要是试图逃跑就是一个死了。
华夏军为了震慑这些私营农场的庄丁,让他们安心劳作,有意无意的把国营农场渲染成人间地狱的样子。
严成方找到了那个老刀子客,但是要阉割人可是不能从流民中招募了,那样会炸锅。凉州府也有人市,但是规模比较小。严成方还是一下子从人市买了30个奴仆,全部阉割。随着这些阉人加入,严何悦庄的庄丁增加了很多,土地平整也快了,红薯种植的面积疯狂的扩大。
严何悦庄园突然的兴盛,让周围的农场主都非常多吃惊,当他们知道其中的缘由后,疯狂的奔向了“人市”,随即带来的就是“人市”上的货源不足和刀子铺的行业在西凉府的复兴。
市场的这只无形的手的力量是非常巨大了,当“人市”缺人的时候,人贩子们就开始聚集在凉州府周围的流民的注意了。开始流民没并不知道其中的机关,很多人还纷纷主动到人市自卖自身,但是当越来越多的人被送进刀子铺的时候,这些流民们也开始害怕了。
聚集在西凉府的流民开始四散奔逃,这时候又出现了专门“打草谷”的队伍,这些队伍四处抓捕流民,甚至抓到了临近的州府。专门“打草谷”的队伍很多都是华夏军退伍的战士组建的,他们原本都是经营农场的农场主,有些农场主并不擅于经营,所以将农场主转卖了,专门干起了这个生意。
流民们可是倒霉了,四处躲避,有的甚至自己跑到农庄上请求庇护,只求保住自己孩子的“命根子”。农场主们在利益面前大多数都良知都被狗吃了,送上门的流民自然都被阉割了,至于他们的孩子只要搞过车轮也都难逃一刀。没高过车轮的孩子,农场主们也搞了个互换,他们是不会让孩子流在父母的身边的。流民中的女子也是可怜,但是终究免了一刀之苦,但是跟孩子骨肉分离是免不了的。
也许是这些农场主作恶太多了,为了寻找心里的安慰,一种新的宗教“全真教”在西夏国悄然兴起了,富裕起来的农场主开始集资兴建道观……
武植面对这种情况也是无计可施,他觉得阉割流民把他们变成农庄的苦力并不可取,可是那些农场主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能惹得起的。不过流民的消散带来了另外的一个副作用,就是困扰武植多日的,西凉府两大毒瘤“流民”和“帮会”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