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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浩浩荡荡的贵族联军也正从拉里萨开拔向阿格里尼翁进发。名义上还效忠于提奥多尔亲王的贵族们都加入到讨伐军的旗帜之下,不过他们并没有走爱维诺斯河谷而是横跨了平度斯山南麓山间小道,这里的路显然崎岖许多,行进的速度不得不有所放缓,因为除了要应付脚下的路,色萨利人还必须提防山上那些潜藏的阿尔巴尼亚氏族部落。他们是北方流落到此的匪徒专门打家劫舍,色萨利贵族们也拿他们十分头疼。
“从启程到现在怎么还没有看到查士丁尼大人露面?”骑在马上的贵族们中早就已经有了流言蜚语,作为统帅他们的人居然始终没有任何表示,独自在守卫森严的护卫队环绕的马车中。明明他们承受颠簸之苦,可拿主意的查士丁尼却可以高享舒适的羽盖。这不禁令一些正派的老贵族对这个年轻人好感全无,投机派更是满腹怨言。
只不过这些话在带领他们的亨得利尔卿面前实在说不出口罢了,可窃窃私语的交谈夹杂在马蹄声中还是钻入到了这位秘书长耳朵里。
“嘿,老兄,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
“当然是我们那位查士丁尼大人的风流韵事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什么稀奇事。这里所有人最不缺的就是风流韵事。”
“可是这可和伊琳娜杜卡斯殿下有关。”
“伊琳娜殿下?!”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我听别人说昨天晚上伊琳娜殿下并没有回去,而是留宿在了查士丁尼大人的府邸,整整一晚上!这样看无怪乎今天迟迟他没有露面了。”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