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也只会和妻子说一说,而这些肺腑之言也是如今每个阿格里尼翁平民的心声。佐伊对丈夫的牢骚也见怪不怪了,只问道:“今天中午我去送饭的时候我看你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又是那家患了急病了?”
“嗐!哪里是,全是那些混账士兵,一个个管杀不管埋,不由分说给我塞了一个半死不活的来,还放狠话要我无论如何要救活了。我能怎么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德米特里现在想起来也大为光火,可是当时却是吓得不轻。
“那现在人怎么样了?”佐伊给丈夫倒了一杯酸葡萄酒。
德米特里嘬了一口,摇了摇头,又舀了一勺鱼露,道:“勉强吊着一口气吧!看起来像个苦修士……唉,这年月,再多发生几件这种事情我也不奇怪。”
“少说几句吧,喝了点酒嘴就没了把关的,说了几次也没用。”看着丈夫又口无遮拦的样子,佐伊忍不住数落道。
“你不也一样,再说了过了这么多年还没习惯么?”望着妻子,德米特里不禁揶揄起来。
夫妻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同一时间噗嗤一笑,而每当这个时候,两个人方才能够感受到一丝家的温馨。
正当这对夫妻吃着晚餐喝着葡萄酒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一天的见闻时候,屋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少许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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