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你敢小看我？”

霍华德先是大怒，随即哈哈大笑：“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我，恐惧我，对不对？你是觉得我的路比你们的武道之路更方便，更快激发人体的进化，所以害怕了，想要打击我的信心。我告诉你，不可能！”

霍华德傲然而立，倨傲的看着张帆：“实话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打击。领导，同事，学生，媒体，不明真相的普通路人，打击之多，你想都想不到。不过我都不怕，我不怕！”

霍华德的语气再度变得激烈和狂热起来：“我都不在乎！因为我知道不同意我观点的人都是庸人，都是必定会被进化淘汰的垃圾，终将变成一堆枯骨埋在地上，而我，和我的同伴，必将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下走，直到最终进化完全。”

张帆好奇道：“你所谓的进化完全是进化到那种地步？”

“抬手间毁天灭地，如神如魔。”霍华德毫不犹豫道。

张帆道：“具体点呢？”

霍华德道：“上可以身体进入星空之中，不怕宇宙间的各种辐射。下可以进入海底，不怕大海的压制，刀枪不入，没有任何武器可以伤害到我们，连子弹炮弹都不行。可以飞，可以变化成任何样子，可以操控世间一切元素，比如风、火、水、电等。总之一句话，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任何！”

张帆点点头：“你说的这些确实很强，但我要告诉你，这只是修炼之路上的一个节点，不算最终目标呢，你还觉得强吗？”

“什么？只是一个节点？不，不可能！”

霍华德先是一惊，随即连连摇头：“能做到这点已经是人类进化的极致，再强能强到哪里去？难道还能吞噬星空不成？”

“呵呵。”

张帆轻轻一笑，也不说话，精神力一动，传出去一道信息。

霍华德眼前出现一片星空，然后他看到星空中无数生灵在战斗。

有普通的人类一样的生灵，有身高万米庞大无边的生灵，有长着动物身体或动物脑袋的生灵，也有全身都笼罩在一片水或火中的生灵。

这些生灵在战斗。

他们随手一挥，一片星空湮灭。张口一吸，一挂星河被吸入口中，翻手间天地变色，目光转动中万物生灭。

和他们比，霍华德口中的可以身体进入太空，潜入大海，控制地水火风等元素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可笑。

“这、这、这……”

霍华德露出骇然之色，猛然摇头：“不！不可能！绝不可能！人类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霍华德连连后退，似乎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让旁边的尤金等人都非常吃惊。

“霍华德，怎么了？”尤金连忙上前扶住霍华德。

“不是人！这些人都不是人！对，不是人。”

霍华德突然想到理由，眼睛明亮说道。

“按你说的，所有生物都要进化，那为什么别的可以做到，人类不能呢？”张帆问道。

霍华德一时语塞，喃喃道：“是啊，所有生物，包括人类在内，进化的路程是一样的，区别只是先后而已。那既然别的生物能达到，为什么人类达不到呢？除非那些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霍华德终于又想起一个理由，对张帆道：“你倒是处心积虑，竟然提前制造了这样的东西来骗我。可惜，你做的太过了，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又怎么能骗到我。要是你制造的东西再差点，没这么恐怖，也许我会信了，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