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都承认他厉害，打不过他，但也不是不可战胜。”

“会长当时是不在，不然肯定能打败他。”

“我估计他就是知道会长不在才敢来的，不然干嘛走的时候还装死呢？”

这些人纷纷附和。

原野由里子不置可否，看向明石妃里姐妹，道：“你们姐妹在华国待过，也接触过张帆，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明石妃里道：“他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也相信戴纳家族没杀张帆是因为山神的原因，但张帆自身实力也绝对不凡，不然戴纳家族只需要舍弃一个公爵伯爵就能杀了张帆，大不了到时候把他叫出去让山神处置就是了。而愿意冒着被人笑话的危险放张帆出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能杀张帆的，只有戴纳家族的亲王。而亲王作为一个家族最后的底牌，绝对不能因为一时之气就冒险，在分析利弊之后，才放了张帆。”

明石怜奈淡然道：“我和妃里想的一样。”

原野由里子点头道：“那你们认为张帆是什么样的人呢？”

明石妃里道：“很奸诈。外人都以为他贪财好色，但那只是表象，他其实一个非常腹黑阴险的人。我们看到的他只是他想让我们看到的，真正的他谁也不知道。”

明石怜奈补充道：“想对付他，就得彻底的了解他。但他很谨慎，我针对他做了很多布置，但都没用，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搜不到。唯一可以明确知道的是，他曾经被人打的变成了傻子，半年后突然好了，据他说那半年时间是被山神把灵魂带走学武去了，但是真是假谁也不能确定。”

原野由里子道：“这么说来，山神是真的，他跟山神学武也是真的？”

“不敢确定。”明石怜奈认真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说的，谁也不能确定真假。不过我更倾向于他其实是被南山里的妖怪给夺舍了，不然怎么能这么快提升呢。”

原野由里子若有所思的点头，突然问道：“你们两个和张帆什么关系？为什么让你们做神官和宗主？”

明石怜奈和明石妃里对视一眼，明石怜奈道：“我们是奉父亲的命令去接近他，可惜始终不能得到他的信任。这次让我们做神官和宗主，也是考验我们。”

“原来如此。”原野由里子垂目思索，随后抬起头，问道：“你们说说，要是所有鬼神联手，能不能杀了张帆？”

明石姐妹心中一惊。

倒不是鬼神联手能不能杀了张帆，而是鬼神们都死光了，就剩吉武大智他们三个了，拿什么联手？

天谷政函立刻道：“十七位鬼神大人，只要能联手，就算是真正的神也能打死吧？”

“我觉得不用所有鬼神联手，只需要十个以上，就能杀了他。”另一个神社的神官道。

“杀张帆容易，难得是怎么应付山神的报复。”还有人想到了后续。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都被原野由里子一句话给调动起了情绪。

只要能杀了张帆，那张帆带给倭国武道界的耻辱就能洗掉。

而能让所有鬼神都联手的，只有原野由里子这个武道界协会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