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当年本王劣化难训,火烧贡院,现在想起来,还是有愧于天下考生。”
清则世听到秦牧的声音,恶狠狠的看向秦牧,若不是还有计划在身,他恨不得冲上去和秦牧拼命。
孙季见到秦牧,立马上前道:“草民见过锦王殿下,不知锦王殿下前来,季没能去迎接,还请王爷恕罪。”
秦牧摆了摆手,坐到孙季之前的位置道:“无碍无碍,本王最近都在头疼恩科的事情,于是就让艾橦带着本王去帝都才子的聚集地,听听你们建议,这不刚好在这遇到你。”
孙季笑着说道:“王爷,为我天下学子劳心,是我等学子之福。”
“好了,不用拍本王的马屁了,坐下吧!”
此时清则世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草民还有事,就不打扰王爷了。”
“哎,清公子怎么就走了?”
秦牧看着清南齐头也不回的走了,也不生气,此时艾橦也召集了一些学子前来。
“王爷,孙兄,清兄这是?”艾橦刚才看着怒气冲冲的走掉的清则世询问道。
秦牧道:“不用管他,各位都坐,不必拘束,本王是来请教的,都放松。”
虽然秦牧这么说,可众学子还是没放开。
秦牧见状便问孙季道:“孙季,之前清则世提到的《论锦王十三则罪状》可否让本王瞻仰瞻仰?”
孙季听后,立马跪倒在地道:“草民当时一时糊涂才写的,请王爷恕罪!”
秦牧笑着说道:“你看你,本王只是想看看,又没说要治你的罪,快起来。”
孙季颤颤巍巍的起身,秦牧看了一眼艾橦,艾橦立马将《论锦王十三则罪状》递给了秦牧。
秦牧翻开看了一遍后道:“条理清晰,辞藻华而犀利,颇有当年孙大人的风采啊!”
孙季小心的回道:“王爷,谬,谬赞了,草民如何能与爷爷相比。”
“孙季,你不用怕,当年孙大人写给先帝的罪责书,先帝也是时常翻看,你的这本书,本王也会细心收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秦牧说完,让孙季坐下,看向众位学子道:“好了,都来和本王说说,你们在科举中有那些困难,或者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本王说,本王会将你们的意见收集起来,和礼部,翰林院一同研究的。”
起初还大家还有些拘谨,不过孙季提了一则建议后,众人也纷纷放下拘谨,开始提意见。
之后几天,秦牧也走访了几处学子的聚集地,还有外来学子的聚集地。
秦牧也收集了大量的建议,他将建议都交给了礼部和翰林院,不是秦牧不想和他们一起研究。
而是秦家的家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