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季带领着一众学子浩浩荡荡的朝着刘湛的府邸走去,路上的百姓纷纷驻足观看。
看热闹那是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东西。
秦牧一早便来到了刘府门外,谁说王爷就不能看热闹了。
孙季的学子大军来到刘府门外,刘府的家丁远远的就看到他们,已经将门给关上了。
孙季的追随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几个木箱,给孙季搭了一个演讲台。
孙季站上演讲台,看着面前眼前的学子们,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兄台,翰林院是你我心中学识的最高殿堂,能够进入翰林院之人,无不是惊才绝艳之辈。”
“可如今,却有学识浅薄,目光短浅之辈,却玷污了翰林院,玷污了吾辈心中最神圣的地方,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愤怒?”
“该!”学子们齐声高喊,连在刘府中里刘家父子都听到了。
“诸位兄台,你我齐聚这里,不是要让刘公和刘大人难堪,只是想让两位大人能和我们解释一下,为何那般愚蠢至极的人,也能够进入翰林院!”
“孙公子说的对,让两位刘大人出来解释一番!”
“对,出来解释一番!”
随后,众学子便开始统一口号,让刘伯谦与刘湛出来解释。
秦牧看着这群学子,和渊说道:“这群学子,比本王想到还要团结啊!”
“主子,读书人就是这样的,平时你我可以观念不同,但要是共同利益被伤害了,他们可就是铁板一块了。”
秦牧听后摇了摇头道:“希望刘公和刘大人能挺过去。”
这时,李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屁股便坐到秦牧身边,大口喝起了茶。
“王爷,你,你不知道,这群学子是真疯了,有人还准备放火呢,不过,都被奉天司给抓住了。”
秦牧知道,这次计谋,搞好了是好事,搞不好那就是麻烦了。
于是,秦牧便早早的让奉天司混在了学子中,只要是稍微有些危险的举动,管你是谁,先抓了再说。
“老源,辛苦你们奉天司了。”
“王爷,你这不是见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