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这件事就这样了了吗?”清南齐愤恨道。
自东扶回来后,他的主官就让他在家休息,说是皇上的意思。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他还是要听的,就在家里待着。
可他那想要上进抱负的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他可是宰相之子,未来可是大夏的肱骨,岂能在家蜗居。
但是,他要面对的是秦牧,天家胞弟,只要秦牧还在一天,自己的出头之日就无法到来。
想到这里,他对清南齐说道:“父亲,锦王一直在帝都,难道他不用去封地述职吗?”
作为父亲的清南齐,一听就知道自己儿子的想法:“你以为为父没有想过这件事吗?陛下总是以锦王太过顽劣为由,你让为父怎么办?”
清则世提溜着小眼睛,想了想后道:“父亲,以前锦王是顽劣,可如今却不是了,难道陛下还要以这个理由留下锦王吗?”
清则世想了想,发现对呀,现在的锦王各项都十分优秀,再也不是以前的锦王。
一个藩王一直留在帝都,于理不合,于法也不合,而且各地藩王也会有意见。
只要秦牧离开帝都,那武将集团就少了主心骨,那这朝堂还是他们文官的。
于是,清南齐也不管自己的眼睛了,立马跑回书房。
清则世也美滋滋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只要秦牧离开,自己的好日子就到了。
只有清鸢婕嗤之以鼻,他们太小看秦珏和秦牧的感情了。
不过她没有提醒父亲和哥哥,她现在还有任务在身呢。
帝都,平趾将军府外。
“爹,你这是要拉着我去哪里?”李言看着自己身上的华丽衣服说道。
李介也是一身华丽的衣裳,他蹲下,平视李言道:“言儿,爹和你说个事,就是,爹谈了个女朋友,将来要结婚的那种,爹呢就想带你去见见她,听听你的意见。”
听到李介的话,李言很开心,李修武时常和他说,想给李介说门亲事,可又怕李介不同意。
既然现在李介有了心上人,李言说道:“一切都按爹的安排就行了,何必要我的意见。”
“不行,你是我儿子,必须给意见!”
这时,李修武的马车回来,看到李介和李言一身华服,下车道:“你们父子两这是干什么呢?穿的这么华丽?”
李介还没有准备好和李修武说凌红烟的事,于是隐瞒道:“父亲,我就是带言儿出去吃顿饭,增进一下感情。”
看到李介隐瞒,李言立马道:“爷爷,爹是带我去见我未来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