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山民岂知圣贤之言。”
陆祺还想反驳之际,奉天殿外的一道声音打断了陆祺。
“锦王到!”
秦牧进入大殿,对着秦珏道:“臣弟叩见陛下,昨夜臣弟忙于事务,耽误了上朝,还请陛下恕罪。”
“免礼!”
“是”秦牧才起身,便对着清南齐道:“刚才清大人之言,本王听了那么几耳朵,大人所言极是,杂学岂能并入学堂之内,这是对圣贤之亵渎。”
百官听到秦牧的话,都顿感奇怪,尤其是昨天被秦牧游说的几位将军。
昨天说好的,今天你怎么就变卦了。
清南齐心中也是奇怪不已,这锦王怎么会向着自己呢,他没有觉得这是好事,而是觉得事有蹊跷。
龙椅上的秦珏也觉得奇怪,但他相信秦牧这样做有他的道理。
见百官疑惑的神情,秦牧接着道:“陛下,让杂学强行纳入学堂,臣弟细想后觉得不妥,于是苦思冥想后,等到了一个最佳的解决办法。”
“嗯,什么办法?”
秦牧开口道:“陛下,此办法中的各种缘由臣弟说不清楚,还请陛下准许臣弟将带来之人,传至殿中,由他向陛下说明。”
秦珏一听,知道秦牧说的是谁了,于是道:“准,传那人上殿。”
不多时,李介便来到奉天殿。
“平趾军校尉将军李介,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锦王说你有办法解决杂学入学堂之事,说与朕听听。”
“遵命!”李介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说道:“陛下,在臣被义父收养前,臣的家乡有一制度,年满五岁便可进入学堂学习,九年后,学子可选择继续研读圣贤之学,亦可选择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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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介此话一出,文臣集团坐不住了。
“胡言!学子应当一心只读圣贤书,岂可中途荒废,去学那奇淫巧技!”大学士夏学士反驳道。
李介看向夏学士道:“夏大人,你作为大学士理应知道每年科举有多少学子落榜,有多少学子到死都进不了殿前,富裕的学子暂且不说,那些贫困的学子因为科举,家不成家,末将只是再给他们一条生路。”
“大胆,李将军,你这是在质疑科举,质疑先帝定下的律法吗?”清南齐大喝道。
“清大人,末将没有质疑科举,末将只是在为大夏之未来考虑。”
“胡说,你之办法实在动摇大夏之根基,微臣恳请陛下赐这等妄言之徒死罪。”夏学士跪地道。
秦珏听了李介的话,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多少学子为了科举前仆后继,家境好的有能力支撑,可那些贫寒的学子呢。
李介的办法是给了学子更多的选择,有一技之长伴身,本来贫困的生活,也会逐渐的开始好起来,有钱人多了,国家的税收便也充裕了,在遇到天灾人祸,国家也有钱来应对。
想通这些,秦珏道:“李将军的办法,朕觉得可行。”
“陛下!”夏学士刚想反驳,就被秦珏打断。
“夏阁老,你当初考科举家中生活如何?”
“陛下,家中尚可”